郝仁正在与内阁大人们为宋律最后订稿,徒单均扯着常遇春,气势汹汹的撞开门卫,径直走了进来。
“陛下!”徒单均气氛异常道:“怀远侯杀了我的两名宿卫,请陛下为我做主!”
常遇春掌握着宋军最精锐的骑兵,徒单军掌握着最精锐的战车兵,两个股肱之臣发生矛盾,这对于大宋朝堂来说,便是一件大事,处理起来不能有一点的偏颇,否过后果不堪设想。
郝仁从文案中抬起头,只见常遇春浑身血污,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面皮因为气氛而涨成了青紫色。
“怀远侯,你说,有这回事吗?”郝仁倒希望常遇春说‘全无此事,一切都是误会,’这问题便好解决了。
“回避下话,确有此事!”常遇春敢作敢当,也不狡辩,抱拳直言道。
“常遇春终究脱了贼皮,居然敢在京师重地杀人,不从重处置,这还了得?今日杀我的宿卫,明日恐怕就要杀陛下的宿卫造反了!”徒单均尖酸刻薄道。
常遇春未投靠郝仁之前,在大土匪刘聚手下干了几年,因厌倦了打家劫舍才来归顺郝仁,郝仁对常遇春的信任,就像是对张破虏、付友德一样,经常作为统军元帅带兵打仗。攻打陈友谅时候,他便是南路军的元帅,倘若说他能造反,纯粹属于徒单均危言耸听。
郝仁见常遇春惜字如金,似乎有所隐瞒,而徒单均咄咄逼人,郝仁便认识到其中没有徒单均说的那么简单,又追问道:“怀远侯,到底怎么回事?”
“车侯对我有气,陛下下旨给末将定罪就是,末将甘愿受罚,只要能消了车侯的怒气!”常遇春抱拳领罪道。
“车侯对你有气?为什么对你有气?是因为你杀了他两个宿卫而生气,还是因为他心中早就有气啊?”郝仁听出来常遇春话里有话,联想起以前徒单均与常遇春的过劫,反问道。
当年郝仁一行在路上遭遇常遇春拦路抢劫,徒单均因前一日醉酒被施耐庵打了耳光,心中气恼无处可出,便一马当先迎战常遇春,希求杀掉常遇春以解心头之恨。
当时常遇春并未正式落草,骑的是骡子,用的是流星锤,徒单均气恼之下大意轻敌,被常遇春一锤子打落两颗门牙,这梁子便算是彻底与常遇春结下来。
常遇春刚来归顺时,徒单均便想着报仇,结果还是没有打过常遇春,两人平素各自领军在外,不得照面,这梁子暂时算是过去了。
而今各军主将没有战事,齐聚庐州准备参加年会,徒单均闲来无事,便又想起与常遇春昔日的梁子,自己不便出面,便找了两个近身宿卫半路伏击常遇春。
徒单均本没想要常遇春的命,只是想以牙还牙,敲掉常遇春的两颗门牙便罢休,却不曾想,常遇春当两名宿卫是歹人,一时没有搂住,直接将二宿卫杀死了,二人的梁子,可算是又加重了一层。
“徒单大人,你与常遇春的梁子,不是我早就帮你解决了吗,而今旧事重提,又搭上两名宿卫的姓名,你还要闹到哪一般?”郝仁怒道。
常遇春打落徒单均门牙,那会常遇春正年轻气盛,处于人生迷茫阶段,徒单均二次寻他报复时,常遇春自觉心中有愧,便没对徒单均下杀手,而今杀了徒单均的宿卫,还考虑领罪,希求解决二人过去的梁子,正是想以德报怨。
不过按照徒单均女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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