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江州太尉府前殿,大汉参军赵不识进言道:“大宋军连日进攻受挫,如今进攻绵软,数日未曾发起进攻,恐怕退敌之日不远也!”
“郝十三敢与我在城下野战,所仰仗的无非是俞通河、胡大海二走狗,如今俞通河军连日出战,损耗严重,拱趴已经无力再战,而胡大海被我一箭射中,就算不死也脱层皮,宋军必然不敢在来深入求战!”张必先稳坐太师椅上,信心满满道。
“那我等为何不趁夜色再次劫营,彻底将他们击退,解决江州之敌?”参军赵不识道。
“而今,我背靠后方基地,汉口有源源不断的兵马顺江接济而来,而宋军逆江补给,其辎重没有我军充足,敌人精锐骑兵虽然战力大损,其两个梨花枪军势力不容小觑,劫营,恐怕反而再中埋伏。宋军远来,求的是速胜,时间脱的越久,反而对我汉军有利。部下如今正在都城集结兵马,待大汉兵马齐备时,大宋军已顿兵坚城之下师老兵疲,我方可一战可全歼敌军!”张定边分析道。
张定边虽然骁勇,对郝仁却颇为忌惮,为了不露出胆怯,宋军攻的越猛,他还击的便越猛烈,如今宋军逡巡不进,他也忌惮不敢出营作战。而江州兵马,确实是守有余而攻不足,很多反击都是为了以宋军针锋相对,硬着头皮打的。
忽一日,哨探来报,宋军一支兵马,已经越过江州,向瑞州穿插而去。
“无妨!无妨!瑞州有重兵,敌人无法攻克,江州补给线不能被切断,待我退敌郝十三,在分兵歼灭他!”
瑞州乃是锁控长江、巩固江州后方的屏障,大汉在彼处也屯有重兵,张定边料定小股袭扰,无法攻克瑞州,不过是郝仁用的疑兵,引江州城分兵罢了。
又一日,张定边在又得到消息,宋军在城外数十里外,挖掘沟渠,准备围城,让张定边出城攻击。
张定边看后,得出结论:“无妨!无妨!敌人在南侧挖壕沟围城,乃是南辕北辙,我的补给,乃在长江!”
张定边素闻郝仁狡诈,宋军在数十里外掘地,难道还能挖到城下不成?无非是想引他出城,进而宋军派大军拦截,让他无法回城罢。
又一日,张定边得到消息,庆丰军已经移营地,将营盘迁入山上。
张定边查看地形之后,哈哈大笑道:“宋军为躲避酷暑,居然在山林密集的山上扎营,此乃取死之道也!待西风起时,我军顺风放火,还他一个鄱阳湖火烧连营,郝贼十三可破也!”
“太尉,大凶之兆也!”郝仁移营地次日清晨,参军赵不识慌慌张张又跑来报道:“此时正值雨季,本该江水暴涨,奈何浔阳江今早发现已断流多时,此乃上天示警,江州恐怕要破,太尉大人应早做准备!”
古人常常把一些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理解为上天示警,或凶或吉,什么彗星主乱,天狗食日云云。
张定边计划好准备待西风大起之日,前去烧大宋军建在山上营地,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忽然得到‘大凶之兆’,心中万般不甘,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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