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昔日的帅府太小,已经不能彰显皇家威严,臣恳请工部出资修建皇宫!”
历来户部乃是国家的钱袋子,而庆丰军与历史有所不同,将作坊归工部管辖,经商所得也都在穆有才的账上,穆有才才是庆丰军的钱袋子。
他向来花钱谨慎今于吝啬,而今由一个秀才直接做到尚书的高位,却第一个主张修建皇宫,举止如此反常,郝仁感觉有一种要敌阵的节奏。
“算了!算了!”郝仁摆手道:“如今天下尚未平靖,我朝需要大笔的军费开支,修建皇宫之事,暂时就不要再提了,我看这帅府,还是不错的吗!”
郝仁昔日只是一个工地的搬运工,住的是脚丫子味弥漫的大通铺,如今住上阔绰的帅府,有********在怀,他确实有种知足的感觉。
而且郝仁的爱好就是打仗,庆丰军还有很多的打仗要打,军费开支及其庞大,总不能像慈禧老佛爷一样,把海军的军费拿去修园子,郝仁若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打仗,就必须向制约自己的内阁妥协些什么,而解约开支,也是郝仁向内阁伸出橄榄枝。
以庆丰军的目前状况看,打陈友谅、灭北元,这些都能够得到内阁的支持,郝仁的想法可不仅仅局限如此,他要越过喜马拉雅山,也要越过葱岭,那些看似没有意义的镇抚,恐怕到时候就很难得到内阁的支持了。
“陛下!”穆有才言辞恳切道:“皇宫乃国家象征,是我朝的脸面啊,别说我这账目上有钱,就是没钱也得修啊!”
郝仁从来就没有见穆有才掏钱这么痛快过,每次花钱,穆有才都要叽叽歪歪,恨不得一分都不花才好,而今极力主张花钱,郝仁反而更加坚定的说:“此钱不能花!”倒是想治一治穆有才以前的吝啬。
“哼!”穆有才怒道:“该花的不花,不该花的胡乱花!”说罢,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郝仁没有想到穆有才居然这么激进,不就是不同意见皇宫吗,至于如此吗?还要给他放鸽子,自己的兄弟这么不给面子,郝仁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郝仁同意花钱的时候,他不同意花钱,郝仁不同意花钱,反而穆有才非要花钱,郝仁都有点吃不准自己的这个兄弟了,只是铁青着脸,强忍着不发作。
“穆大人!穆大人!”廖永安等几个大人赶紧拉住穆有才,防止事情激化,闹到穆有才与郝仁都下不来台。
施耐庵指着穆有才的鼻子道:“你还当陛下是你当年穆家寨的老大吗?如今陛下已经贵为天子,我等都是陛下的子民,你如此与天子说话,此乃大不敬之罪,当砍头示众,以儆效尤!”说罢,话锋一转,冲着郝仁道:“臣恳请陛下,将穆有才交刑部论罪!”
施耐庵是什么手段,众人都非常清楚,他如此这样说,穆有才都感觉后怕,看着郝仁铁青着脸,真怕郝仁不念旧情,只要微微点一下头,穆有才落到施耐庵刑部手中,老虎凳辣椒水,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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