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不是咒王保保兄弟早死吗?
李察罕心中后悔问及外甥女,却面不改色的硬气道:“如今我的援军已经到了,眼看我破你庆丰军只在旦夕间,你却阵前喊我答话,是不是胆怯前来向我求饶?只要你一心归顺朝廷,我看在亲戚的面皮上,饶你不死!”
“哈哈!”郝仁用爽朗的笑声,否定李察罕的正确猜测,笑道:“我汉家儿郎,向来懂得礼数,如今知道舅丈大人在军中,不阵前问安,恐怕一会乱兵打起来,让国祚心留遗憾!”
言外之意,庆丰军必胜,恐怕将李察罕杀死在乱军之中,再无说话的机会。
“哈哈!‘如果说大话能打败敌人,人们还带刀干什么?’”李察罕年龄差不多是郝仁的二倍,自然不吃郝仁这一套威胁,用北地意译的谚语嘲笑道:“我的哨探早已经探明你军情况,你的弹药和弩箭,即将耗尽,而你的两路援军,至少要在一天之内才能赶到,你凭什么说话这么豪迈啊?”
人老鬼,树老精!
李察罕派出的袭扰军队,除了王保保的两万骑兵被消灭是个意外外,其他都是李察罕的有意安排的袭扰军队,刻意将郝仁的左右两军引远,每次袭扰郝仁的中军,都计算着庆丰军耗费的弹药量,经过精细的计算,李察罕队对庆丰军的底细可谓一清二楚!
李察罕肯与郝仁阵前答话,是因为自己稳操胜券,就算耽搁一两个时辰,也足够自己把握战局,倘若能凭借亲戚关系,将郝仁的庆丰军说动归附朝廷,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归附,那都将是对天下义军的最大打击,也是他在元惠宗面前夸耀的武功!
郝仁感觉自己的虚实,从来没有被对手摸清过,而今,对手却窥探得了如指掌,郝仁只感觉手中冷汗直流,内心前所未有的发虚,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哈哈——哈哈——”郝仁无以应对的情况下,却不能让对方继续说下去,更不能用无语来默认,那样真的暴漏自己的虚实,庆丰军彻底没救了,他只能用放/荡不羁的笑声,掩盖住自己的心虚,三声长笑之后,郝仁才终于想好应对的说辞,笑声戛然而止。
“我郝仁自起兵以来,从无败绩,舅丈大人就这么有信心能够打败我?”郝仁绞尽脑汁,不知如何回答,却抛出一个疑问句,让李察罕去思考。
李察罕略微迟疑一笑,笑道:“哈哈,空城计,又玩空城计诈我!哈哈!”
确切的说,郝仁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并非空城计,道理却是与空城计是相通,郝仁的诡计,又被李察罕识破了。
“我郝仁,素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只不过不忍心看舅丈大人一个乃蛮人,为蒙元殉葬罢了,舅丈大人还真当我怕你不成吗?”郝仁冷冷道。
“我虽是乃蛮人,却是世受皇恩,为皇室鞠躬尽瘁,我李察罕本责无旁贷!郝大帅何不归顺朝廷,弃暗投明,此乃正途,若不是看顾亲戚的面皮,此间你哪里还有脑袋与我说话?”李察罕也冷冷的严肃道。
郝仁此间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接李察罕的话茬,而是按照自己上一句话的思路,又道:“舅丈大人自以为比孛罗帖木儿若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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