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郝仁愤怒斥责,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
陈思宋心中暗暗叫苦:‘本想在天皇面前吹吹牛,出使蒙元不成,却用玉玺诱骗刘福通。如郝仁这般说,扶桑遭遇战火,还是我的过失,倘若此事让扶桑的大名们知道,我陈思宋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杀的啊!’
“纳尼?”亲王一句汉话也不懂,却只见郝仁与陈思宋相谈甚欢,不由得惊讶的问道。
陈思宋脑门渗出冷汗,硬着头皮道:“中土有传言,华夏的传国玉玺沦落扶桑,如今中土大军,想让扶桑天皇,交出华夏的传国玉玺!”
郝仁身边有两人懂扶桑话。
参军沈旺经商的原因,能听懂个一知半解,而楠木代子,却是地地道道的扶桑人,自然将陈思宋的扶桑话,精准的翻译给郝仁。
“陈思宋!本大帅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用我的翻译直接翻译给这位亲王吗?”郝仁冷冷的对陈思宋道。
陈思宋一脸苦涩,猜想郝仁也不可能因为一块石头,而大举用兵。他抹着额头的汗珠,带着哭腔道:“大家都是汉人,又是老相识,请大总管看顾,思宋知错,一切全凭大总管吩咐,请大总管可怜我在京都的老小七十二口,千万不要说破。”
“记得自己是汉人就好!”郝仁冷冷的说。
“非是陈家背叛祖宗,当年家父避蒙元兵祸,远走扶桑,也是无奈之举!”陈思宋解释道。
当年崖山一战,南宋彻底灭亡,平章政事陈宜中远走海外,确实也是无奈之举。
“亲王?他是那个亲王?”郝仁终于算是抓住陈思宋的把柄,也不得理不饶人,而是正式切入谈判正题。
前来的这位亲王,郝仁本不该陌生,正是前几日纠集水军,想阻止庆丰军北上的肥后守护卫——怀良亲王。郝仁自然也正式介绍自己的身份,不过,他把龙凤政权目前的实力,大大宽大,仿佛韩林儿马上一统天下一般。
“为何无故犯边?其一,我华夏传国玉玺,沦落扶桑(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奉命寻回华夏的传国玉玺,请扶桑人交出传国玉玺!其二,我治下的沈家船队,在扶桑遭遇掳掠,大兵前来,乃是为庆丰军商讨的船队讨回公道。其三,大军远来,伊集院家武士,不问青红皂白,便与我开战,造成我兵马的严重损失(反正伊集院忠臣切腹自杀,死无对证),这个三个问题,先给我解决了,再谈退兵的问题!”郝仁一口气,将怀良亲王的疑问,全部解答出来。
怀良亲王本一肚子的愤怒,而郝仁提出的问题,让他彻底熄火了。
“传国玉玺之事,我定上报天皇,让全境守护搜寻,倘若寻得到,扶桑一定将玉玺双手红奉还。至于船队被掠,乃是破落武士所为,非是天皇的命令,也不是国家行为,扶桑国会全力缉拿肇事者,一概枭示众!至于与与伊集院家生的战争,乃是庆丰军未经通报,擅自闯入,伊集院家出于保卫土地,虽有过失,也是值得原谅的!”怀良亲王反驳道。
“呵呵!”郝仁冷笑道:“既然你这般说,我也无话可说,那就请你们的天皇,洗干净了脖子,等着悬在头上的庆丰军战刀的落下吧!”
“送客!”郝仁下达了逐客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