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专研了大半夜的舆图,终于对扶桑的地理概念有了充分的了解。
扶桑此时乱的如同一团乱满,五六十家大名或效忠南朝,或效忠北朝,如同一盘散沙,彼此地盘犬牙交错,互相敌视,征战连连,目测,扶桑很难在短时间内,集结大批的兵马与联军决战。
以联军十万之众,不能一个城一个城的啃,不但是是高射炮打蚊子,而且进展速度太慢,影响联军的兵力发挥,分兵攻取,是联军最好的选择。
郝仁终于有了十足的想法,才让侍卫召楠木代子前来侍寝。不可否认,床笫之欢,是排解战争压力的最好方式。
楠木代子半裸着上身,羞红脸道:“老爷,我怀孕了!”
“啊?”郝仁兴致全无,表情甚是木讷,丝毫不见一丝当爹的喜悦。
“老爷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楠木代子明眸闪闪,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让他感觉不安,她满是幽怨的问道。
“哦,呵呵!”郝仁尴尬的笑道:“怎么会?既然是我郝仁的孩子,我必然会一视同仁。”嘴上这般说,内心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代子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道:“那请老爷给孩子赐个名字吧!”
不管做了什么孽,也不管生出来的孩子能不能打爹骂娘,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若是教育不好,那就是自己这个当爹的过失了。
郝仁经过好一番的思想斗争,才勉强说服自己承认这个有自己的血统的孩子。
起什么名字呢?
郝仁苦思冥想半天,才勉强想起来后世邻家的那个黑背犬的名字——安贝。
安贝?
“呸!”郝仁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给自己的孩子起狗名,这不是骂自己呢吗?
郝仁沉吟半晌道:“‘封侯非我愿,但愿海波平’(戚继光),‘海’小了点,就叫‘安洋’吧!”此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妥,名字中间的这个‘安’字,貌似和邻居家的黑背犬,还是同一辈分,郝仁想反悔。
却见楠木代子喜形于色,盛赞:“好名,大气!”郝仁也只能默认这个名字,自我解嘲道:“但愿四大洋平复,天下再无战乱!”
蓦地,杀声四起,通明的火把,在夜里分外明亮,将郝仁的窗棂都照亮了。
‘难道是有敌人攻进城池了?’
郝仁大惊,赶紧撇下代子,披上衣服,抄起挂在墙上的宝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房间,院子中,正好与宿卫千户陈达撞个满怀。
“外面什么情况?”郝仁问道。
陈达一路狂奔过来,喘着粗气道:“方国珍……方国珍在城东自己的地盘内,对辖区的百姓,大开杀戒!”
既然不是敌人进城,郝仁也就算是安心了,为了得到盟友的支持,有的时候,只能妥协。至于方国珍的所作所为,郝仁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郝仁问道。
“还能为什么?”陈达不削方国珍很的所作所为,抱怨道:“无非就是掳掠完金银,杀人灭口呗,他那边杀人,我们这边也不安生,不少逃难的百姓,想到我们辖区避难,搅扰的边界不安宁!”
郝仁也对方国珍没有缘由的滥杀无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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