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哦?呵呵!”方国珍心道,‘谁知道姚广孝这回说的是真的啊’,他尴尬的笑着赔礼道:“大元帅,我等已经等了两个月,你怎么才来呢!”
张士诚也道:“姚广孝连日用大元帅抵达的消息哄骗我俩儿,老方实在恼怒,打了几拳而已!”
郝仁曾经誓,要保护所有跟随自己的人,如今眼看着自己的参军姚广孝在自己的战船上被打,内心出奇的愤怒,可是他却引而不,生怕自己错了一步,先前的一切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刘伯温向来仰仗的几个重要参军,莫过于施耐庵、廖永安、刘伯温而已,如今参军,悉数被留在故地,经略一方,郝仁目前仰仗的参军姚广孝又被打的瘫软在地,可谓此时无人能够制止他犯错误,越是如此,郝仁越是引而不。
“主公,道衍挨上几下拳脚无妨,别要让三家来之不易的同盟,因贫僧而功亏一篑!”道衍靠着残存的意志说完,便已经昏厥过去。
无怪乎两位裂地王要动怒,郝仁确实也听从要姚广孝的计策,在杭州、崇明州造船,要比方国珍、张士诚交割日期,要延后一个多月,郝仁感觉自己万分的对不住姚广孝这个师弟,姚广孝为了能够让张士诚、方国珍上套,也是煞费苦心,细算起来,郝仁放两个裂地王两个月的鸽子,确实也有过错在先。
“哈哈!”郝仁突然面色晴朗,朗声笑道:“国祚为了多弄些浆手,因此耽搁两月,是国祚的过失,今特送两位两千浆手,全当国祚与两位哥哥赔礼了!”
“哎呀——这怎好让大帅破费——”
张士诚、方国珍见郝仁并不责备殴打姚广孝的过错,又慷慨的送浆手,颇觉过意不去,郝仁却将灭朱重八的俘虏,各分与两军两千,作为锁在甲板下的浆手。
“沈参军,你看今日出海如何?”郝仁对沈旺道。
“今日西风,正当起航!”沈旺抱拳恭维道。
“诚王、方大人,那我们就扬帆起航吧!”郝仁道。
“嘻嘻!”方国珍搓手道:“恐怕大海那边的女子、财货,早就等着,着急了!”
“扬帆起航!”郝仁冷冷的命令道。
一时间,号角呜咽,战鼓激昂,近千艘的海船,风帆齐挂,一眼望不到边际,西风大起时,千舟竞,带着生死未卜的前途,驶向浩瀚无边的广阔大海。
庆丰军战船,有原先在江河中打造的二十艘楼船,又有从康茂才手中缴获的海船若干艘,更有在杭州湾、崇明州打造的海船一百艘,饶是如此,要搭载郝仁的兵马辎重,尚且不充足。
郝仁又用重金征用了沈万三家的南洋、北洋船队,勉强拼凑了三百艘大小船只,才将兵马承载完毕。
庆丰军军出征的兵马并不多,只有俞通海的水军万余人,俞通渊部七千人,赵继祖部步兵七千,蒋英飞山蛮军七千,陈也先步兵五千,焦玉火器营两个千户两千人,耿再成、俞通河所部骑兵四千,元帅府卫队两千,外加工匠五百,合计兵力四万人。
庆丰军另外的两个盟友,各出兵三万,联军总数,相当于忽必烈第二次远征扶桑的十万人,要征服浩瀚的大海,定数未可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