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的军帐下,谢再兴跪拜道:“谢再兴率领所部人马及开化城前来归降,还请庆丰军大元帅收纳!”
谢再兴乃是朱重八侄子兼义子朱文正的岳父,也是朱重八帐下的重要将领,与朱重八算起来,也算是儿女亲家的关系,突然带着城池前来归顺,由不得郝仁不起疑心。
郝仁望着跪在地上的谢再兴一阵狐疑,也没有让谢再兴免礼,而是反问道:“你也算是我那‘好连襟’帐下的得力干将,又与我那连襟有姻亲关系,何故背弃他而来归顺我?莫不是朱重八对我有了什么歹意,叫你诈降来做内应?我念你年长,你且先起来说话!”
“谢大元帅周全!”谢再兴从地上爬起来,谦卑道:“大元帅虎威,天下豪杰闻听大元帅威名,无不瑟瑟发抖,借谢某十个胆子,谢某也不敢诓骗大元帅,谢某实在走投无路,知大元帅乃当下之豪杰,谢某才冒死前来投靠!”
“哼!”郝仁冷哼一声道:“难道朱重八闻听我的名字也瑟瑟发抖吗?”
谢再兴见郝仁兵不受他这一套拍马屁的把戏,沉吟道:“嗯……那个,朱重八倒是没有,他正整天谋划着积蓄力量攻打大元帅呢!”
“谢先生这句话倒是实话,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那你就把事情的原委,说来吧,倘若是朱重八慢待了你,我一定要为你主持公道,倘若你要是图谋不轨……呵呵”郝仁道。
“昔日,我曾奉朱重八之命,到建康挽留大元帅北上,大元帅曾送我家小女两件稀世铜镜,又让健康太守卢彦玉款待谢某,谢某感激不尽!”
谢再兴先与郝仁叙旧,又道:“需知道,歙州乃是贫瘠之地,谢某守开化城别无所得,便从建康太守卢彦玉处低价购买铜镜,到辖区去售卖,奈何朱重八嫉妒心大起,以此定我罪名,要召我回歙州,法度都是他定的,这也无可厚非!”
“我有而女,俱留在歙州,长女经过明媒正娶,嫁给了朱文正,朱重八这厮,却趁我领兵在外之际,未经过我的允许,直接将我的小女儿许配给了徐达,徐达与我平辈,这有违伦理纲常,当我家女儿为掳掠来的财富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朱重八视我谢某人如无物,问也不问我一声,哪怕只是通知我也好,真是辱我太甚!”谢再兴气愤道。
“这朱重八也太过分了!”郝仁目视身边的参军,数落道,此事,郝仁也颇有耳闻,思量谢再兴说的属实。
“朱重八如此轻慢无礼,是他有过错在先,非是谢某人是反复之人,如今谢某只有开化一城,无力与朱重八抗衡,还请大元帅收纳谢某,谢某愿意为大元帅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谢再兴跪地宣布效忠,又拜道。
郝仁猜想谢再兴说的是实情,赶紧离席搀扶起谢再兴,安慰道:“从我岳父的那个养女马氏那论起来,你我也沾着亲戚,谢将军如今坦诚来归,乃是看得起国祚,国祚岂有不收纳之礼?”
“谢大元帅慷慨收纳,请大元帅派兵进驻开化城,将谢家军调往他去!”谢再兴地盘临近朱重八,怕遭遇朱重八报复,有请求道。
“谢将军不用怕,本帅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且继续屯驻开化城,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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