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毛贼?居然赶在本元帅的城下鼓噪,是来归顺还是来打粮?”郝仁佯作不知,危言耸听,率先发难道。
朱文正自然不是来打粮,更不是来归顺的,他是来收降宣州城的,郝仁明知如此,却要歪着说!
宣州对于徽州军来说,同样战略意义重要,乃是走出山区,进军江东的桥头堡,朱文正本来信心满满,要在朱重八面前立下大功,与卢邵约定归降时间,却因为在路上贪了几杯酒,误了半日行程,结果,本以为是囊中之物的宣州,却被郝仁夺了去,如今失去军机,醉酒立马清醒!
“我非是旁人,乃是红巾军龙凤陛下江南行省平章账下,东路军总管朱文正是也!”朱文正朗声道!
朱文正是朱重八的侄子,父亲早死,朱重八在滁州时,跟谁目前前来投靠朱重八,和朱元璋李文忠以及沐英一并被朱重八收为义子,无论野史还是现在,郝仁都有耳闻。
若是郝仁与朱重八连襟身份攀论起来,朱文正这乃是晚辈,郝仁应该称呼他为外甥。
郝仁向来有个毛病,蔑上而宽下,不善于逢迎拍马,对上级敬而远之,很难与上级搞好关系,却很容易和下属及平级打成一片。朱重八若是派遣成年的长者,郝仁可以毫不客气,偏偏对待这个十九岁的晚辈,郝仁还真不好太过于严厉了。
“哈哈!我当时何人,原来是大外甥?你是知道姨夫我渡江,特意远道来迎接的吧!真是个好孩子——看我也看见了,这儿也不需要你帮什么忙,朱重八那估计正是用人之时,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郝仁拿出十足的演技,表现出像是亲戚一样的热情,摆出自己长者的姿态,想把朱文正哄走,虽然郝仁年纪也不大,只要二十二岁,比朱文正也不过大了三岁而已。
朱文正乃是高傲之人,而且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岂能被郝仁三言两语哄走?
朱文正在马上,歪着脑袋,也不行晚辈的礼,仰头高傲的说:“大元帅既然跟我舅父是袍泽加连襟的关系,需知道,如今我舅父大人被龙凤陛下封为江南行省平章,整个江南,自然由我家平章负责攻取,这宣州城池,本来已经向我投降,大元帅何故染指江南,抢我城池?还请大元帅速速归还我家城池,以免两家发生矛盾!”
“哎呀!”郝仁佯作惊讶道:“居然还有此事?”却将‘惶惑’的眼神看着攒军刘伯温。
朱文正毕竟年轻,社会惊讶少,以为郝仁要归还城池,不由得漏出一丝喜悦!
刘伯温知道,郝仁已经唱完了红脸,该轮到他唱白脸了,羽扇一挥道:“我家主公也被封为淮南行省平章,淮南以南的地方,庆丰军都有攻伐的权利,何况此处历来被称为江东,而不是江南,小将军已经越界,是你要挑起两家的矛盾吗?”
“哦——这……”朱文正一时间不知道改从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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