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恭维,心中却为如何处置余阙,颇感头疼。
杀余阙,肯定不行,要失去淮南大部分民心。
把他留在安庆更不行,安庆降兵只认余阙,不太认郝仁,没准余阙及其手下一作乱,安庆还得丢。
用什么办法安置余阙呢?
郝仁正冥思苦想间,一老一少出现在门口,来者正是施耐庵和余德臣,二人收到罗本的传令,星夜赶来。
余德臣一路上都悬着一颗心,不知道父亲与都督之间的矛盾如何化解,如今见二人把酒言欢,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
“得臣见过都督!”余德臣上前给郝仁一个长揖礼,又用跪拜大礼给余阙叩头:“见过父亲大人!”
郝仁见余阙面色沉重,不发再一言,仅仅是因为余德臣在郝仁的红巾军阵营中,便不认这个儿子了,余阙颇重名节,也更好面子。
为了避免余德臣的尴尬,郝仁只好离席,将余德臣拉起来,安慰道:“得臣远来辛苦,快快免礼!”
余德臣尴尬了半晌,突然面露喜色,从怀里掏出两个布包,充满喜悦的说:“十三叔……”
“恩?”
还未等余德臣把话说完,余阙闷哼一声,怒目而视余德臣,把余德臣后面的话语,硬生生的吓了回去。
余阙可以自己和郝仁谈笑风生,却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家人和郝仁套关系,在余阙看来,‘君子之交淡如水’,尤其是‘十三叔’这个称呼,让余阙感觉讨厌。
余德臣忙改口道:“都督,我们的水稻育种,差不多成了!”
郝仁本也没有想到,水稻育种能这么快出成果,余德臣也没有把话说满,郝仁没有太大吃惊,轻描淡写道:“说说具体情况!”
余德臣打开布包,郝仁看得真切,只见布包中的种子,稻粒长圆,单是大小上看,要比寻常的大了许多。
余德臣道:“我严格按照都督的规范标准,这是以a2为母本,c3为父本的杂交成果,我已经称量过,百粒种子的重量,要比寻常种子重一倍,我已经选用部分种子播种进行稳定性测试,具体能不能成,还要等这一茬庄稼收获后,通过测产决定!”
余阙不理会余德臣,是因为自己好面子,他也听得明白,按照这样下去,水稻的产量,要翻倍,虽然他已经赋闲,对于此等利国利民的大事,颇为关注,只是拿眼神偷偷的向余德臣的手中观瞧,知道余德臣手中的种子不一般。
“育种这事情,暂时交给别人吧!我要大事情要交给你!”郝仁道。
“啥?”余德臣好不容易喜欢上作物育种,如今眼看着自己就要收获科技成果,都督居然要他再次做别的事情,不解的问:“我不做这个事情,谁来做啊?”
“命令!”
郝仁突然冷喝一声,吓得余阙一激灵,只见余德臣一个立正,笔挺的标准军姿站立,余阙颇为吃惊,这哪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啊?这分明就是一表人才啊!
不等余阙反应过来,却听郝仁冷峻严肃的道:“任命余德臣为庆丰军安庆知府!”
余德臣眼睛瞪得像牛铃一般,自己只有十六岁好不好,十六岁当地方主官,这不是开玩笑嘛?
“都督,我……”余德臣想说自己干不了。
“本都督派施耐庵辅助你,你要好好干,千万不要给你父亲丢脸!”郝仁一语双关,给余阙与余德臣都套上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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