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赚的。”
“哈哈”莫布里大笑道:“总管真是慷慨啊,你是说我可以像铜矿坊马千户那样,做一个正六品的官员了?若是红巾军能够得了天下,这真是一笔划算的生意啊!”
这也是一个有官瘾的商人。
“我不知道红巾军是否能得到天下,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会保障所有在我治下商人和百姓的利益,以后我会派总管府匠户营焦禄和你联系!”郝十三想打消自己的疑虑。
“可是总管大人,您什么时候兑现,一千苦力的承诺呢?”莫布里心中还是不踏实,毕竟他第一次,与手握军队的人打交道,而且还是朝廷说的“红巾贼”。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先吃饭”郝十三肚子咕噜一声,让他知道,自己的肚子还是饿着的:“你也不必拘礼,今日是素食,你不妨也一起吃些!”
莫布里看着桌上,虽然没有他们禁忌的大肉,他家喂狗的吃食也要好过这些,胃里一阵翻腾,不知道该吃,还是不该吃。
他心中嘀咕,一方总管,吃的这么寒酸,这么一个吝啬的人,为何对他这么慷慨?
“大人,有一个自称是铜矿坊马文广千户的人求见!”吴六玖进门禀报道。
郝十三刚刚把饭放在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嚼一下,立马将饭食吐在地上:“莫千户官,看来这个饭我们要稍后吃了,等我见了这个客人,我们再一起吃饭!”又对吴六玖道:“请他进来吧!”
莫布里仿佛遇到了大赦,一时躲过难以下咽的饭食,却终究躲不过稍后的饭局,这糙米饭,郝总管是让他吃定了,就算是为了那一千苦力,为了得到生意上合作伙伴的支持。
吴六玖引领者莫布里出去,却带来一个高原红的汉子。
那汉子一身绿色质孙衣,头戴笠子帽,进门便声泪俱下的扑倒在地:“下官马文广,参见红巾军总管大人!”
郝十三打量了一下这个旧元朝,庐州官吏铜矿的官员,这不是他进庐州,那个他遇见被左君恩部下屠杀那户人家的家主吗?在刑场上,没有人出来指正罪犯,还是他郝十三亲自指正的罪犯。
郝十三想上前安慰一番:忽海无涯,回头是岸。可是一想到人家全家被乱兵屠杀,再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兔死狐悲,郝十三展开自己的演技,不知道他的眼泪怎么就那么快?是不是被马家凄惨的遭遇所动容。
“十三兴起义兵,驱鞑虏,为了的众生平等,不曾想,那千杀的左君恩,居然趁火打劫,十三愧对庐州百姓。”郝十三扶起马文广,甚是感慨的说。
“总管大人不惜与南派红巾军为敌,居然为我这个旧元朝的官吏复仇,马文广愿意归顺红巾军,并且愿意将庐州的铜矿,悉数献给庐州的红巾军,请大人派人随我去接收吧!”马文广眼中扑朔朔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哎!”郝十三打断马文广的话:“要说管理铜矿,谁有你在行?铜矿还是由你来打理,还是由你来打理!”
生铜,可以用来铸钱,生铜,等同于钱!
“大人肯信得过我这个敌对阵营的官吏,马文广愿效死力!”马文广叩头又拜。
郝十三吩咐吴六玖将收缴回家的马家财产,归还了马文广,嘱咐他厚葬自己的家人,希望他能在半月内上岗。
马文广千恩万谢的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