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同时,余夏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我宁愿当你的小三,不记名分的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你为了我跟家人翻脸,说谎本来就是不对的,厉斯远,求你了,去跟厉爷爷把话说清楚吧。”
说完,准备自己去找厉爷爷去说清楚。
见她要走,厉斯远一把拽回余夏的手,“我来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过,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有我在,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怎么处理?”余夏急的眼泪一滴滴的落,这一刻的她没有傲气,也没有故作坚强,只想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是想跟你永远的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建立在谎言之上,因为只要是谎言,都迟早会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厉斯远,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抱歉,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忽视了你的感受。”
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轻抚着长发,嗓音低沉的承诺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会跟爷爷解释清楚,你不要有任何负罪感。”
余夏微微点了点头,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跟眼前男人贴的更紧。
殊不知这种暧昧姿势,等于在点男人的火......
厉斯远喉结上下滚动着,感觉到那处有些胀后,便暂时先松开手臂。
“走吧,先上去睡。”
余夏这会儿本来还处于感动中,但是跟在厉斯远后面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对了,刚才厉爷爷说咱俩把证都领了,你是不是弄了个假证骗他老人家?”
这次,厉斯远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凝着她,不准备再隐瞒她,“你觉得爷爷他会看不出结婚证的真假?”
“什么意思?”
厉斯远不回答,转过身去,朝房内走去。
余夏快速跟上,不停的问:“你倒是说呀!不要说话只说一半!”
偏偏厉斯远压根就不理,径自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
刚开门进去就脱掉了大衣,开始扯衬衫扣子,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没欺骗爷爷,你和我现在确实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什么?”
把门关上,余夏箭步走到了他面前,“我什么时候跟你去民政局了?什么时候领的证?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去领的。”
“你自己?”
民政局还有单独领证的?
余夏眉宇间全是疑问,她不停的过滤大脑......
突然想起自从离开了巴黎,被他带去苏黎世,然后再到北城,她还没有见过自己的身份证。
难道?
“你利用自己的权利,拿着我的身份证去登记结婚了?”
“终于聪明一次了?”
厉斯远此刻突然没再冷冰冰,而是勾起嘴唇,极其邪魅的靠近她。
“怎么?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作聪明的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
余夏吓的一直倒退。
“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
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将她禁锢在床边。
余夏踉跄倒在床上,刚要起身,厉斯远伟岸的身躯便已经倾身而下。
“宫外孕,瞒着我做手术,还连续两次,被我发现,竟然说是跟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小夏,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有多生不如死吗?以后,再也不要瞒我,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余夏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我......我那时候都是为了你好。”
“小夏,我不要你为我好,我只想对你好,我是男人,懂吗?......”
手摸着她的脸,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我想把你牢牢的困在身边,只能用这种方法,小夏,无论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现在都是我厉斯远的太太,我们是夫妻,瞳瞳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再有除了瞳瞳之外,其他的孩子,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你是我唯一的太太,这辈子,谁都别想拆散我们。”
“厉斯远......”
余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摁住男人的手掌,抚摸到他手背的疤痕,侧脸过去亲吻了下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口头上的感谢。”
厉斯远深邃的眼底,暗淡无光的眸色正在慢慢燃烧,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邪魅。
“小夏,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的心,你的人,我统统都想要,都想......”
低下头,双唇停留在她的唇角,湿热的喘息喷洒在她鼻尖,这一刻,室内安静如冰。
只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凝视着她明眸,仿佛要将余夏吸引眼底。
“知道吗?我发现自己怎么都要不够你......”话落,埋在她的耳畔,轻咬住她敏感的耳根。
话风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怎么突然又倒了这个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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