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远邪魅一笑,倾身吻向她湿润的眼角,“我本来就是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说着,吻从眼角,到鼻尖,然后再到她的唇边,“更变态的你还没有见过,今晚,我就让你大开眼界!”
话落,贴向她的唇,肆虐的吻了下去。
......
舌尖,男性气息,以及厉斯远霸道的攻占,让余夏快要喘不过气。
这种吻法,毫无欢愉度可言。
唇瓣上是硬生生的疼。
感觉舌尖都快被他吞进口中。
一点换气的间隙都不给她,就这样扣着她的后脑勺,继续着。
直到,血液开始沸腾,快要忍不住把她摁在身下时,厉斯远才结束了这一个吻。
然后粗喘着气向后退,视线始终停留在余夏涨红的小脸上。
看到她浅蓝色的病服上染上血红,大声冲外面喊道:“让医生进来!立刻!”
......
夜幕降临。
余夏趴在床上,挣开的伤口换上了新药,已经没有那么疼。
侧眸望向窗外,想起厉斯远的变化,内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然,那样一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厉斯远,怎会变成如此暴戾的模样......
正想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一开始余夏还以为是幻听。
这栋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做饭的阿姨只有白天才在。
但随着声音越来越响,余夏竖起耳朵,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
扶着墙壁来到轮椅前。
轻推着轮椅出了卧室,从角落的那间房内传出的声音更加响亮。
“啊......”
“唔,好棒....用力!求求你主人!用力……!”
余夏的手臂开始了颤抖。
她甚至不敢再往前去。
因为怕看到不应该看到的。
尤其,很明显是为了让她看,门还留了一条缝隙,暖色的灯光照出一条光线。
吸引的她无法停止手上转动轮子的动作。
当到了门口时,原本眯着眼睛的余夏慢慢的睁开。
同入眼底的是欧式大床上,波涛汹涌的女人全身缠满了红色绳子,双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红色的波浪卷发随着身后的男人挥斥鞭子而摇动着。
看不到她的面容,却听到她舒服的呻吟,“主人,好棒......求求主人,快给我,我要!给我!......”
反观厉斯远,身上的衣物还完整,陌生又英俊的脸上彰显着轻蔑的笑意。
手里拿着黑色皮鞭,像个王者一样在审视着床上的女人。
这种震撼的情景没有吓到余夏。
因为她早就听说厉斯远出院后,就喜欢上了这种玩法。
把女人当玩物,从不心慈手软。
只是今天见到后,余夏才发现,眼前的男人,真的早已不是那个厉斯远。
这样的他,太陌生。
陌生到令人恐惧。
“啪!啪!......”
鞭子连续十几下抽在女人白皙的后背,布满了血痕。
余夏实在看不下去,调转头要离开。
早就知道她在门外的厉斯远猛地扔下鞭子,大步来到门外,用左手推着轮椅,把她推进房内。
“主人,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贱女人吧?”
长着一张混血儿脸的凯琳脸上布满红晕,扫了眼轮椅上的余夏,开口说道:“我当有多大的魅力,原来是个残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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