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令厉斯远不能接受的是,余夏竟然瞒了他那么多年。
关于小瑾的身世,余夏最先知道。
这女人能隐瞒那么久,看来真是觉得他脾气好,好欺负......
于是,在回到家里后,厉斯远一反常态的将余夏给摁在沙发上。
面对余夏的求饶,厉斯远根本就不理会,他闷声进行着,一次比一次更狠......
感受到他的怒气,余夏开始怀疑会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不然......怎么没有戴避孕套?
事后,余夏裹着床单来到客厅,手里攥着一粒避孕药,刚端起水杯,手里的药就被男人夺了去。
“厉斯远!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余夏眼睁睁瞧着厉斯远将药丸扔进垃圾桶,顿时火气直窜,“不戴套的是你!如果你每次都戴套,我用得着吃这种伤身体的药吗?”
“我说过,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为什么你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厉斯远大步走到她面前,周身散发着戾气,很显然是生气了,“我们认识快20年,在一起四年多,我不明白,我到底哪点做的不够好?让你嫌弃到现在。我说要结婚,你说你还没有心理准备,余夏,我现在是34岁!不是30岁!你到底还要我等多久才肯嫁给我?”
“第一次你求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还不想嫁人,等我想结婚的时候,我会主动向你提出来,但是前提是,厉斯远,你不要逼我。”
余夏揪紧了胸前的床单,弯身从桌子上拿出药盒,准备再次吃药,然而,这次厉斯远摆明了不如她愿。
手臂一伸,将药盒夺了回来,“我逼你?难道不是你在逼我?到底是你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给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余夏仰头瞪着他。
“如果换成陆淮璟向你求婚,你是不是就会立马答应?”
“这跟陆淮璟没关系!”余夏实在不想这样争吵下去,“如果你非要把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扯上别人,那么抱歉,我跟你根本就没谈下去的必要。”
“是没有必要,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谈?”厉斯远墨色的眼底全是愤怒,在余夏面前,他从未这般表现过自己的情绪,每次忍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去找邵震霆喝几杯,等平复好心情再回来。
但是这次,厉斯远觉得自己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余夏,我真的累了,如果你心里还是放不下陆淮璟,我可以放你走。”
已经走到楼梯口的余夏听到这句话,手指明显一颤。
但她没有选择停留,而是继续朝楼上走去,“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后悔。”
然而,下一刻,余夏听到的便是甩门声。
厉斯远走了,终于还是受不了她这种作劲。
回到卧室后,余夏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黑夜发起呆......
她想起第一次以厉斯远女友的身份出现在厉家时,厉伯母和厉伯父热情的招待,不听说自己儿子如愿以偿追到了喜欢的姑娘。
当时余夏心里美滋滋的,她从未质疑过厉斯远对自己的爱,再加上余家与厉家世交的关系,双方家人都很重视他们在一起。
那时,余夏会每天在脑海中勾勒与厉斯远的未来生活:有个可爱的孩子每天在身边叫妈妈,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必须让他们学钢琴,因为,厉斯远弹琴的样子很帅,每次都迷的她移不开视线。
对余夏而言,只有两个人的家不叫家,有了孩子才算完整。
然而,就这么一个对其他人再简单不过的心愿,到了她这里却变成奢求。
三年前,月经迟了一个月都没来,余夏偷偷买了试纸检测,发现竟然怀孕了。
当时她很激动,恨不得马上与厉斯远分享这一喜悦的消息,但为了不空欢喜一场,还是去了医院做B超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余夏怎么都没想到,那次去医院,却成为她永久的噩梦。
医生告知她确实怀孕了,但是宫外孕,必须及早手术流掉,而导致宫外孕的原因是因为她体内的输卵管堵塞......
输卵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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