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叶姑娘想要再开一局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既然叶姑娘不肯服输,那这一局咱们便各拿一个彩头出来,我若赢了,从今往后有我季望舒在的地方叶姑娘需得避让,我若是输了,叶姑娘在的地方我同样避让,叶姑娘若肯答应这个彩头,我便再和叶姑娘开一局。”
一听季望舒竟提出这么一个刁蛮的条件为彩头,荣安郡主双眼闪亮的拍手:“如此甚好,叶姑娘可敢同意这彩头?”
叶莹玉心中一紧,她的确是太过轻敌,可是她执的是黑子,季望舒也让了她五子,是以一时间她还真不敢应下这个彩头,要知道这个彩头赌上的并不是她叶莹玉一个人的脸面,还有整个叶府的脸面,若她输了,以后但凡有季望舒在的地方她叶莹玉都要主动避让,这丢的可就是整个叶府的脸面!
“怎么?叶姑娘却是不敢答应这个彩头了?叶姑娘若是不敢答应,也只需低头认个输,也就无需再比了。”见叶莹玉抿唇不语,荣安郡主挑了眉讥诮的望着她道。
叶莹玉被这话激的猛然抬头:“有何不敢,就依表妹所言,输的一方以后看到赢方需主动避让。”
见她应下,季望舒就坦然往四周环顾一眼:“既然叶姑娘应下这彩头,望舒就请在座诸位做个见证可好?”
荣安郡主第一个点头应下:“望舒妹妹放心,有这么多人见证,相信叶姑娘也无从抵赖。”
那表情竟是笃定叶莹玉一定会再输,叶莹玉垂眼将眼中的怨憎掩去后再抬头道:“既然大家都做了见证,那就开始吧,这局谁执黑子?”
她心中并无十分的把握,这彩头又关系到叶府的脸面,是以她并不敢故做大方让季望舒执黑子,心中反倒隐约期待季望舒会让她执黑子。
似乎猜透她心中所思,季望舒悠然道:“如之前一样,叶姑娘你执黑子,望舒同样让你五子,只是这一局,叶姑娘切莫再有那轻敌之心。”
脸有些辣,叶莹玉板着脸不再说话,只迅速的收拾棋盘上的黑子。
这一次开局有了彩头,诸女们听到季望舒还是让叶莹玉执黑子并让五子于她,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所以这次诸女们倒不奇怪了,只关心的看着坐着棋盘两方的二人。
相较于季望舒漠不经心一派悠然信手而下的从容,叶莹玉每下一子都要考虑良久,明明冬月的天,她额头上竟是冒了虚汗,观二人的态度诸女心中便隐约有了定论。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季望舒再次浅笑:“叶姑娘,再次承让。”
这一局的速度竟是较之前还快了一半不止,前一局至少有一支香的时辰,而这局却只得半盏茶的时辰,诸女们又不是个傻子,俱都明白第一局之所以拖了一支香的时辰,那是因为季望舒故意隐藏她的实力。
而季望舒为什么要隐藏实力呢?
难道是因为她道叶莹玉不会服气想要再比一局?
难道她正等着叶莹玉提出再开一局,然后她好提出那个彩头为条件?
诸女们不由朝着季望舒扫过去,若真如她们心中所想的一般,此女之心机也委实太可怕了!
“按彩头,如今叶姑娘既然输给望舒,叶姑娘是否该离开了?”淡然的、从容的、讥诮的看着面色惨白的叶莹玉,季望舒好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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