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准备淘米做晚饭。
“妈我来帮你洗菜。”禾薇把法院的通知函收妥后,也脱去羽绒服,换上在家穿的耐脏小棉袄,挂羽绒服的时候想起午饭后外婆当着众人的面、硬塞到她外衣口袋里的那两个红包。于是拿了出来,一个递给禾曦冬,笑眯眯地说:“外婆送我们的压岁包。”
“一年比一年厚嘛。”禾曦冬没拆开就估出来了,除非是一百块换成了小面额的。不然,指定比去年多一半。
“嗯,外婆当众明说了,每个孩子都一千,不厚此薄彼。”
今年也是赶巧了,去外婆家送年礼。碰上了同样赶在小年前去送年节的大姨、小姨两家。
再加上舅舅家的小胖墩,一共五个孩子,每人一千也得五千了,可见,外公外婆每年的房租收入还是很可观的。
禾薇不禁琢磨起自己手头那点积蓄,要不要凑合着买套小公寓,坐等升值呢?
“啧!果然是有钱有底气啊,咱妈这话实在是太对了,简直就是真理。”
禾曦冬收起红包,失笑着叹了一句。
自从家里条件好转以后,外婆家对自家也越来越大方,早几年别说一千块了,一百块的红包都见不着影子,前两年年节送的好了,会被外婆偷偷喊进房里,塞他们五百块。今年更阔绰了,直接一人一千公布于众。由此推断,往年外公外婆给其他三家孩子的压岁红包,没准儿一直都是一千打底的。
“你们兄妹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哪!”禾母在小灶间隐约听到儿子提她,探出头来问。
“没什么,就说外公外婆对我们越来越好、以后挣了大钱一定要孝顺他们。”禾曦冬一本正经地回道。
“这还用说!”禾母咕哝了一句,转回头继续忙碌灶上的事。
兄妹俩对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噗嗤笑开了。
吃晚饭时,禾母想起一个事,对兄妹俩说:“明年你们大表姐卫校毕业,上半年有三个月实习期,你们大姨丈托人给她在市二院留了个实习岗位,但不包食宿,到时候,多半要住到我们家里来。”
“三个月啊?”禾曦冬嚼着嘴里的饭,囫囵道:“那得把书房理出来了。”
住三天还能对付对付,住三个月,电脑啥的都在书房,天天往大表姐房间钻,可不像个样子。
禾母也是这么个意思,于是接下来几天,她打算把书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电脑这几天女儿用的多,就放女儿房间;俩孩子合用的大书柜,暂时搁儿子房里,回头再让禾父打组床头柜,争取给外甥女拾掇个舒服的房间出来。
禾薇帮着钉了几幅绣画,挂在书房墙上,又从阳台的水生植物区,选了几盆易打理的,摆在书房的飘窗上,给房间添了几分新鲜和绿意。
这事一忙完,差不多到腊月廿七了。
楼琼丹诽谤案开庭,一家四口坐上贺迟风开来的商务车,集体去法院旁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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