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的后果,冷静了不少。
洛阳说道:“所以,对我来说最难的其实不是把孙门先生从那幢楼里带出来,而是这事得从根源上来解决。”
草间侍姬冲洛阳深深一躬:“洛阳君,拜托了!”
就在这时那辆丰田埃尔法的车门打开,孙尚香从车里下来,但她没有过来,而是向这边招了一下手:“洛阳桑,请你过来一下。”
洛阳微微愣了一下,走了过去。
“洛阳桑,安倍立花想跟你聊聊。”孙尚香说。
洛阳很想问她跟安倍立花聊了些什么,但又担心被安倍立花听见,也就没有开口,只是点了一下头,上了车。
后座四只沙发,空间宽敞。
安倍立花坐在最后一排靠左边车窗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着洛阳。
洛阳坐到了最后一排右边的沙发上,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倍立花。
四目对视。
说是聊聊,可谁都没有说话。
车里的气氛有点诡异。安倍立花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打破了车里的沉默:“洛先生,偶然听过一些你的传说,我对你充满了好奇,我以为你是三头六臂,现在看来传言果然大多是假的。不过,我得承认孙尚香很有眼光,你勇气可嘉,居然敢来这里找人。”
洛阳淡然一笑:“不知道立花小姐都听过一些什么传言?”
“你在沙巴治好了阿卜沙里亲王的女儿阿伊莎,一个癌症晚期患者,那是真的吗?”安倍立花语气淡淡。
“假的,还有什么传言?”洛阳试探。
安倍立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的味道:“我对你的传言不感兴趣。”
洛阳也不介意,转移了话题:“立花小姐,你叫我过来想跟我聊什么?”
安倍立花的声音转冷:“洛先生,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事,这是你的机票,你还有22小时离开扶桑。”
她探手入西服的内兜,掏出了一张登机牌,递了过来。
洛阳没有伸手接:“我要是不离开呢?”
安倍立花冷笑了一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架飞机起飞之后,你要是还在扶桑,那你就会永远留在扶桑,不管以什么方式。”
洛阳笑了:“呵呵,不愧是安倍家的女人,我喜欢你的风格,这张登机牌我就收下了,谢谢。”他从安倍立花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张登机牌,“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不然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安倍立花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咀嚼洛阳话里隐藏的意思。
“看来你是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了,再见。”洛阳起身下车。
几个西装男上了车,丰田埃尔法启动离开。
洛阳目送那辆丰田埃尔法远去,若有所思。
“洛阳桑,安倍立花跟你聊了什么?”孙尚香问。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再说吧。”略微停顿了一下,洛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我们得感谢那个安倍立花,她倒是给了我一个解决问题的提示。”
孙尚香和草间侍姬不禁对视了一眼,两个扶桑女人的脑袋里全是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