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第二天,急着赶回军事驻地的尤利安,离开汉诺威前特意又拐过来找白尹。
“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怎样?”
白尹:“什么?”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
尤利安:“你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在弗兰茨家?”
她也不想啊~!“呃……那你想我怎么样?”
“这话该是我问你,白尹!”弗兰茨横着牙,摘下帽子把玩,又瞋了瞪羚般的大眼,满脸满眼的冷色调,“你到底想怎样?!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走——”
这让白尹理解为,弗兰茨不杜绝对她的感情,他就不走了?!那他应该去找弗兰茨说去,为什么跑来找她噼头盖脸地乱吼吼呢?
他又是旧话重题,白尹很“受伤”,她不只一次和尤利安解释,站明她的立场,可他总不信她。
“尤利安长官,”她冷淡又冷静的最后一次表明自己的立场,“请您相信,我不想与弗兰茨发展什么。”
“在这里见到你后,我不能相信你了。白尹,你的信誉就跟外头的落叶,扫进垃圾箱,焚烧殆尽了!”他笑的妖孽,浑身散发着冷厉的,无可救药的固执。
“我只能说这是误会,我被弗兰茨囚/禁了,我和他不可能的……”白尹话峰一转,指向对方,“尤利安,我会祝福你的‘*虐情’的。”
她很想加一句,*加油!可一瞅他那张扑克冷脸,白尹觉得还是放弃装傻对彼此都好。
*?那是什么玩意儿?尤利安茫然了。
尤利安显然不知道白尹知晓了他的秘密,对于她突兀的祝语,他愣了很长时间,直到白尹将自己锁入楼房,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尤利安才闪回神来。
想抓她问个明白,不巧部队集结,他只好把她的祝福当成了个讥讽他的玩笑,他不得不放过她,不情不愿归了队。
白尹寻了个弗兰茨出任务的日子,偷偷摸进弗兰茨的房间寻找东西。她记得弗兰茨给她吃过一粒药丸,导致了那晚她的昏迷,估摸着药丸应该类似于安眠药之类的。
如果能找到这个,她出逃的计划会更有胜算。很不错,她在他抽屉的暗盒内找到了这类药。她拿出几颗,偷偷将它们碾粹,自己小试过后,确定有效便藏了起来。
这个计划的实施在白尹的心里生根发芽,时间来到1939年2月,记得这个月,德国法西斯兵不血刃地占领了捷克斯洛伐克。白尹一直留心外界的政局变化,奈何当时消息传播途径受到限制,很多事情她都没法第一时间知晓。
但是,她有金手指,她很清楚这一年将发生些什么,它会是欧洲二战爆发的开端,欧洲几国相互掐架的开始,更是欧洲人民的恶梦。
3月,希特勒向波兰政府提出对但泽走廊的领土要求,一战前但泽走廊是属于德国的,但在《凡尔赛和约》中已经把它割让给了波兰。但泽走廊虽小,可它是个港口城市,没有它波兰只能算一个内陆国家。波兰国内经济本就不好,如果连港口都没了,那国民就只能出去要饭了。
当希特勒提出这一要求时,西方各大媒体一片哗然。因为在1938年,德国对但泽走廊确实是没有要求的,但是不能保证第二年依然没有。西方媒体这才恍然大悟希特勒的保证是多么一文不值,甚至比不过街头流氓许下的承诺。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碰上流氓至少还能找警察处理,碰上一个国家耍流氓,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白尹一直在等待弗兰茨不在汉诺威的时机,等来等去5月来临,而之前她与弗兰茨的相处很融洽,他并未因那日她突发善意有驳他立场的提醒,让他感到不快或恼怒。现下,要放松他对她的监视,她不得不做些更缓和的举动。
令白尹意料之外,弗兰茨对她的感情日渐加深,也许她不再板脸色给他看,不再小小的反对他的主意,也许是她偶尔主动说出自己的感慨,愿意与他交流情感……
总之,常常有笑语声传到屋外,连站岗的士兵都会会心一笑,长官心情好,又常常能吃到白尹做的中国菜,在这里当差他们自然跟着快活。
而弗兰茨越来越频繁的想触碰她的欲/望,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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