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某觉得寿成公还是支持您的。”
成公英思虑良久方对韩遂道。
韩遂微微一笑:“某与寿成相交数年,虽然矛盾不少,但总的来说某等是一路人,窝里斗,怎么斗都可以,但谁若要从某等手里夺走凉州,某等一定与之拼命,在这点上,我们的看法是一致的。”
成公英亦点头,随后道:“蒋石、鞠演、治元多、伊健妓妾都有唇亡齿寒之感,想必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然而烧当羌王在李傕、郭汜怂恿下却指不定怎么给主公捣乱呢?”
“哼!要不某也不会提出兵分两路抵抗陆城军,为的就是借陆城军之手灭掉他们,最好弄个两败俱伤,可惜彦明不争气,榆中城竟然这么快被陆城军攻破,说实话之前某真有杀了他的心。榆中乃金城门户,榆中不失,吾至少能稳居允吾等地,如今看来允吾等地也保不了。”
韩遂说到阎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成公英道:“主公,这不怪彦明,据某所知陆城军为了对付彦明,特意征集数千张踏张弩,如此大的阵势连董卓全盛时也没如此大的仗阵啊!”
韩遂摆手:“公英,你不必解释,某只是说说,说说而已,眼下正面作战还得靠彦明,等会你走的时候,把某府上那支百年党参给彦明带去。”
“那某就先替彦明谢谢主公啦!”
成公英道,韩遂苦笑:“谢什么?彦明这孩子是某看着长大的,某还能委屈了他不成。”
“那倒是。”
成公英嘴上恭维,心里却腹诽:真如此,又何必多次让某试探阎行,哼!前有董卓、吕布养父子之乱,现马超、马腾亲父子反目,你们俩也指不定怎样呢?
韩遂道:“不说这些了,说说如何应对陆城军?正面作战,恐怕必败无疑,三千张踏张弩,又有重甲骑兵在左右,硬拼必败无疑。”
成公英沉思良久,突然一拉脸道:“主公,事到如今,某也只有一绝户计了。”
“何为绝户计?”
韩遂道。
成公英附到韩遂耳旁低语,只见韩遂脸越来越沉,越来越铁青,跪作在席案前良久不语,呆呆模样让成公英不仅有些捉急,忙劝道:“主公,陆城军勇不可当,除了此计恐怕别无良计,而且某还听说刘备似乎来了凉州。”
韩遂一震:“刘备在陇西,消息可靠吗?”
成公英道:“某在狄道的细作传来的消息,据说一长臂大耳之人随军出现,而且有白甲白袍的骑兵出现。”
韩遂皱眉:“白甲白袍也不能说是白毦兵?怎能证实是刘备?”
成公英道:“主公,如果仅是这样属下岂敢妄断?细作听城外将士大呼主公。试想陆城军中,除了刘备谁敢妄称主公。”
韩遂点头,随即又道:“可刘备不是率军入蜀了吗?”
成公英冷笑:“不过是刘备的声东击西之计,主公,试想此战真有刘备在,此计一出,哪怕刘备不死,至少也能挫动陆城军的士气,最起码十年不敢小觑西凉。”
韩遂听到成公英说十年不敢小觑西凉心中一动,随即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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