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陆城军派人送来的礼物。”
冷苞坚守大营不出,等待江州、葭萌关袁军到来,他坚信陆城军不多,此刻他与陆城军耗在宕渠,庞羲只需派一校人马便可破汉昌,断陆城军后路。到时他与汉昌之军夹击陆城军,陆城军必大败。
你说张鲁,哼!江州援军已到,刘璝、雷铜已至宕渠城下,他们已派人与冷苞约好,只要张鲁军出城就击之。
陆城军亦看透战局,急欲跟冷苞军决战,可冷苞偏偏不与之决战,哪怕陆城军将冷苞祖先问候个遍,哪怕陆城军数日皆施展疲兵之计,冷苞都坚守不出。
这几夜,张郃每夜都命张愧、任约在各自寨头鼓噪不停,张郃亦率军袭营,冷苞都用一阵冷箭将其射退。
冷苞也觉得张郃快无计可施,听到陆城军送来的礼物,黑着眼圈问道:“是何礼物?”
“是一锦盒。”
“打开看看。”
“喏!”
冷苞侍卫将锦盒打开后,冷苞顿时被气得脸色通红,张郃竟然给自己送来一套女人衣服,这是,这是在羞辱自己吗?
此时营外陆城军齐声喊道:“冷苞冷苞,缩营不出,实在脓包,赐尔女服,拿起针包,绣个香囊,送给情郎。”
“冷苞冷苞,缩营不出,实在脓包,赐尔女服,拿起针包,绣个香囊,送给情郎。”
“……”
冷苞闻言气得双手发颤,大叫道:“陆城军欺人太甚。”
“校尉,陆城军欺人,某请求与之决战,”
“某请求与之决战。”
冷苞麾下将领群汹激愤,冷苞大喝:“点起一千军,某要出营与陆城军大战。”
“喏!”
冷苞率一千军出,正在骂战的张任部下飞快拿起甲胄就跑。
冷苞大喝:“张郃小儿,欺人太甚,速来与某一战。”
前面骂战的士卒分别跑向两翼,张任率带甲精锐冲出,张任出列道:“冷苞,就凭你还不配请张中郎出战,看某来战你。”
冷苞看到张任喝道:“张任,主公带你不薄,为何反叛?”
张任冷笑:“反叛,某乃汉将,世受汉禄,刘焉受先帝大恩才得以授益州牧,可他不图报效先帝,竟然窃居益州,妄图称帝,是乃汉贼也!某为先帝讨汉贼,反叛一说何从说起,到是尔等助纣为虐,才是反叛从贼。”
“张任小儿,休要逞口舌之利,看枪。”
冷苞见麾下将士被张任说的心动,当下催马来战张任,张任挺刀来战。
两人交手数合,冷苞被张任一刀砍落马下。
冷苞一向自恃勇武没想到竟然一冲动被人数合砍死。
“还有谁来战某?”
张任在场中大叫。
冷苞麾下将校都没有想到冷苞竟然被利索的砍死当下大乱,冲向张任的有,也有挥军回营的。
张任把刀一挥,麾下两千兵卒立刻冲过去,冷苞军溃败,营门观止不住被张任冲进营去。
冷苞军营大乱,蒙头、荡石两寨的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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