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这是邓果临死前最后嘴唇蠕动的音节。
?33?游冀满脸狰狞的凑到他耳边道:“某想活着,在这个乱世可以过得更好。”
游冀一刀捅死邓果,同时命人将他的尸首挂起来,喊道:“邓果亦被某所杀,不想死的都放下武器。”
游冀反戈一击再加上邓果已死,邓果部下纷纷后退,不再与陆城军交战,只要陆城军保证不杀俘,他们就会全体投降。
刘稚然猩红着双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正要下令全部诛杀。
张郃已率部杀进城内,见到墙的形势大声道:“某乃陆城军中郎将张郃,某命令尔等放下手中兵器,只要尔等投降,某既往不咎。”
“你说的是真的。”
“陆城军从不杀俘。”
张郃面对墙上士卒的反问坚定的回答道。
铛!铛铛铛铛铛铛!
随着第一个士卒将手中兵器丢下墙,越来越多的士卒将手中兵器丢下墙,而且顺从的走下城墙。
几年前他们还是关东流民,对于邓果自然没有那么高的忠诚度,他们作战只是为了挣口饭吃,给谁打仗不是打呢?
刘稚然满腹怨气的走下来道:“主将,他们可杀害咱们一百多兄弟,不能就这样轻易就算了,御林军建军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张郃明白刘稚然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稚然老弟,不能这么说,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不是他们的错,要错也是某得错,是某太轻敌,太骄纵了。”
金丝猴亦走过来道:“此战责任在某,是某没把情报搞清楚,反而使得大军陷入埋伏,某要负全责。”
刘稚然道:“其实你刚才表现挺英勇,不愧是斥候屯出来的,这件事足以暴露御林军教训还是不足,大部分兄弟都死于檑木之下,某这个行军司马罪责难逃。”
“是某得错,都怪某轻信小人。”
“某得错。”
“好啦!咱们刚拿下清水聚,还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如今应该打探清汉昌的形势,不要再出这样的错误,另外加紧对伤员的治疗以及休整,为我们尽快攻取汉昌做准备。”
张郃看着金丝猴跟刘稚然如小孩一般相互争错不由一乐,随即打断他二人争执,将自己的命令发下去。
“喏!”
二人应道,随即相视一笑。
张郃看在眼中心中放松不小,虽然初战不利,可金丝猴跟刘稚然误会尽消,将相合兄弟一心,才能在接下来的战事接连取胜,同时张郃在心里检讨自己的过失。
“军侯,军侯救某,救某啊!”
金丝猴正要离去时突然听到一人大喊,金丝猴闻言望去不由脸色大变,抽刀就欲向其劈去,刘稚然忙将其拦住:“猴子,杀俘不详。”
金丝猴却道:“就是此獠背信弃义,使得吾上百精锐死在檑木之下。”
“什么?”
刘稚然闻言大怒,随即抽刀。
“住手。”
张郃见二人与一降卒发生冲突当即大喝。
刘稚然怒气冲冲对张郃道:“主将就是此人背信弃义才使某大军损失惨重。”
“将军,误会啊!误会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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