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登天了。
“冲过去了,冲过去了。”
鲜卑溃兵疯狂的从陷阵营开的缺口中过去,扶罗韩、慕容登等小帅更是一马当先冲过。
就在鲜卑溃兵过去小半时鲜卑溃兵后方大乱,有汉军大喊道:“扶罗韩休走,留下命来!”
高顺精神一震,援军到了,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会该多好,可错误既然铸成没有后悔,应速速弥补。
“陷阵陷阵,有生无死,破锋破锋,有死无生。”
在高顺的大吼中,陷阵营将士再次抖擞精神,从两侧开始向中间杀去,大刀纷飞,鲜卑溃兵纷纷被劈砍下来,马儿却飞快的掠过。
高顺当先举着一大盾,一下将一匹鲜卑溃兵战马头颅拍碎,随后往其马前一阻,另一手提刀将鲜卑溃兵劈落。
随着高顺奋发神勇,陷阵营再次渐渐合围,鲜卑溃兵纵然再次拼命冲杀,但也仅是在陷阵营这纯铁的铁盾面前溅起一朵朵血花而已。
后面的汉军乃是紧随鲜卑溃兵而来的赵云部,弓骑兵快速的用弓箭收割着鲜卑溃兵的性命。
扶罗韩听到汉军的呼喊,拼命的打马往前冲,慕容登回看一眼,陷阵营已合拢,又有石门障城在,被留在陷阵营包围圈里的鲜卑溃兵已无救了,只是可惜了那数千鲜卑精锐。
高顺跟赵云配合的绞杀鲜卑溃兵且不提,扶罗韩一心逃命,行走在鲜卑溃兵的最前方,又是夜晚因此全凭之前记忆赶路。
忽然一声鸣镝箭响起,本就受伤的扶罗韩再次从马上摔将下来,不过这次对方射的是他的马,如果是他的人,扶罗韩能不能活还是另外一回事。
扶罗韩被人架起,就发现前面有一座障城,障城上火把映天,无数汉军遍布整座障城,又是一座有汉军守卫障城。
从此地到受降城说远不远,可说近也不近,期间有五座城池阻隔,若一座一座城池的攻略下去,凭他这突围出来的千把鲜卑溃兵那不是开玩笑吗?
扶罗韩看着障城城头上的旌旗飘扬,城门上方站着一位四旬左右的汉将,不过他没穿战甲,反而穿着一身深袍,似乎像个儒士。
慕容登走到扶罗韩跟前问道:“大人没事吧!”
扶罗韩摇头,丧气道:“刚离石门障,又遇一拦路虎,某恐怕没命回到受降城了!”
慕容登闻言劝道:“大人不必太悲观,也许事情没那么糟。”
扶罗韩闻言精神一震:“此何要?若某能再回受降城,只要某不死,某的部落跟草原分慕容万骑长一半。”
慕容登自然不信扶罗韩的临死之话,不过扶罗韩能说出此话,可见他的确六神无主,而且非常信任慕容登了。
慕容登道:“大人您看,除了射马那箭,汉军一箭未发,看来这汉军不是陆城军,或许有过节也说不定?”
扶罗韩一愣:“难道不应该是争功吗?”
慕容登摇头:“中原朝廷分崩,诸侯崛起,西部鲜卑是刘备的心腹大患,但却是别人的盟友,毕竟没人想看到别人统一天下,而自己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扶罗韩闻言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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