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生死不知啊!陛下,难道您看不懂吗?
东窗事发?该如何是好?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三族的。
耿集的丑态,张温闭眼不看,许攸道:“车骑。事已出,总能拿广阳一城的性命去换他刘备一个清白吧!再说他不是死了吗?死人为大,到时请大将军跟袁公给他一个谥号足以。”
刘备死没死?张温真的把握不准,不过许攸说得很对,或许他做的很对,把广阳士族绑上他的战车,再用广阳士族绑上自己。
也罢,张温只能偏向于广阳满城百姓。
“还不速速退下。”
张温不想看耿集的丑态,赶紧挥手。
耿集哦哦哦连声,好一会才在许攸的搀扶下起身,快出张温府邸时又问许攸:“子远先生,车骑这是何意?”
许攸心底暗忖:这废物怎么做成一郡太守的?
许攸笑道:“耿广阳安心吧!车骑已站在你们这边,袁公与大将军也会站在你们这边。”
“啊!好,真是好,多谢子远先生救我,救我广阳满城士族,真的功德无量。”
耿集连连朝许攸这个白身作揖。
许攸面色如常坦然受之,一手将耿集扶起:“使君不必谢某,要谢就谢袁公跟大将军吧!”
“这个自然。”
耿集唯唯诺诺的离去。
许攸看着他的身影冷笑,这等废物不如某多矣!最多十年,某就能坐上一方郡守。
“子远先生,今日车骑可有空?”
许攸被一人打断遐想,许攸低头一看却是张纯,忙笑道:“原来张中山,车骑正好有空,不如随某进去。”
“哈!好,如此多谢子远先生。”
张纯不是第一次来面见张温,可每一次都碰壁而回,没想到这次却能进府,心中对许攸充满感激。
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到张温处事厅外,许攸道:“张中山且稍待,某就去通告车骑一声。”
“先生自去。”
张纯恭敬的送走许攸,耳朵却支棱着听里面的动静。
“车骑,上谷张中山求见。”
许攸见张温怒气未消,嘴角一挑道。
“那个张中山?”
张温不由自主的大声喊道。
“就是黄巾之乱时那个弃中山相而逃的张纯,他想在车骑麾下自荐为将。”
许攸低声将张纯的光辉历史添油加醋的告诉张温。
张温听完许攸的话,勃然大怒:“先是弃城而逃,昨日又在城下被鲜卑大败,此等废物也有脸自荐为将?给吾赶将出去。”
张温的怒吼,张纯听的一清二楚,他花大批财货才疏通好关系,没想到今日竟然被张温一语否决,这,这是为何?
许攸出来就看到张纯一脸呆傻,不好意思的道:“张中山,对不起啦?某尽力了,不过以后有机会某会给张中山说情的。”
张纯强笑:“多谢子远先生。”
许攸冷笑:“阉党还想出头?做梦!”
许攸一语让张纯掀起四州长达三年之乱。
涿郡,陆城坞,自从刘备被马车载着回来,随军将士一脸灰败,陆城坞人纷纷为其担忧不已。
陆城坞气氛压抑,可私底下里的商业活动却疯狂的火热,甲械、粮草、皮毛、盐巴等等各种战略物资在陆城坞一车一车的运到它该去的地方。
王越刺杀自己,那就代表着党人忍不住要朝自己下手了,张温视而不见,可想而知灵帝也有心要弄死自己,刘备为了活命,只能让张举、张纯大肆扩大势力,早日造反。
另一方面,刘备加大募兵计划,张辽与徐晃带着三千骑兵的甲械回雁门募兵,张辽凭抗击匈奴有功被提拔为郡兵曹。
其余等人则开始在涿郡招募游侠、豪勇,然后送进于禁的新兵营。
一切都在暗中顺利的进行着,刘备的势力在一日继一日的飞速扩张,大汉河北最后一丝平静之机也是刘备最后韬光养晦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