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连说了三次也不见对方搭理自己,甄荣顿时怒了,跑到刘备跟前怒吼。
萝莉瞪着本就很大的眼睛怒视着刘备,这让刘备刚有种得罪后世萝莉的感觉,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仅捏了捏萝莉的婴儿肥的小脸,笑道:“你是谁家的萝莉啊?”
“要你管?”萝莉不忿的拨开刘备的大手,怒道:“不要捏我的脸,都捏大了,嫁不出去你娶我啊!”
“也好啊!”
刘备眯着眼道。其实谁也不知道刘备这个仁厚君子是个严重的萝莉控,最好是自己养大的萝莉,想什么时候跳脚就什么时候跳脚。
甄荣见心愿如此轻易实现,心里高兴极了,脸上的寒霜也一下子消解,三步并作两步,一下跳到刘备身上,狠狠地盖了个章,接着就跑的不见踪影。
“这萝莉真不错。”
刘备摸着脸颊回味,耳边传来脚步声,刘备回头见是陈到,陈到走到跟前眼突然瞪大。
刘备不解的问道:“怎么啦?有要事。”
陈到忙摇头,想开口又怕刘备怪罪,毕竟他若问刘备脸上的吻印怎么来的?就有点管的太多了,陈到只能示意不断擦自己的脸。
刘备纳闷:“你脸上没东西,再擦也那样。”
刘备说完转身回去,陈到急得跳脚,但也只能跟上。
苏双跟甄豫看到刘备回来,脸上的神色都诡异的很,刘备还以为甄脱不乐意给自己做妾呢?
刘备心中有点不乐意,既然人家不乐意,干嘛还要请我来,刘备不悦的跟甄豫告辞,甄豫陪笑的送苏双二人离去。
直到回到苏府,苏双才忍不住道:“侯爷,如果您急得话,不如明天就把人带回陆城,反正娶妾而已,没必要在乎那么多礼仪。”
急?刘备瞪眼,我哪里急啦?你们说不乐意就不乐意,呵!我就算急又有什么用?
刘备看着苏双高深莫测的背影,返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苏氏奴仆跟陆城新军看到刘备都有点怪异。
刘备纳闷不已,转头对陈到道:“这是怎么了?派人去查探一下。”
陈到一副愕然的表情就如便秘一般:“诺!”
刘备不悦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今晚见到的萝莉便进入梦乡。
第二天,刘备一早起来,正准备洗脸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脸上有块红印,用手一擦那红印就消失不少,是染料吗?昨天没碰染料啊!
刘备突然想到昨天那萝莉的离别一吻,难道那场景是真的,再联想到陈到、苏双、甄豫几人的怪异表情,刘备刹那间明白了,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在花园跟甄脱约会啊!
这误会大了去了!
甄豫昨晚接到苏双连夜消息,也觉得应当快刀斩乱麻,今天就把妹妹送过去,不是甄脱嫁不出去,而且趁着甄脱这几年的好时候给刘备生个一男半女好稳固自己的地位。
母凭子贵的道理自古有之,何况他甄家基因强大,不说五个姐妹,单说他兄弟俩也是帅气逼人,这孩子一生下来那不得尽得宠爱。
听说刘备还没正妻,也还没有子嗣,二妹真生个男孩,说不定就能扶正了?
不得不说甄豫想法不错,一大早就来母亲房里请安,开门的是甄脱,甄豫看见自家妹子眼睛有点黑眼圈,更觉得昨晚是他俩在私会。
“二妹勿急,大兄给你解决喽!”
甄脱一愣,不太明白自己哥哥的意思,不过还是闪身让他进来。
张夫人一看到甄豫,便道:“今天不去县廨吗?”
“去,不过昨晚苏公派人前来传信,他希望妹妹今天就能跟侯爷回陆城。”
甄豫笑着道。
张夫人闻言额头一皱:“非得这么急吗?”
本来张夫人想了,虽然不是娶妻,但也要给自己女儿一个婚礼,当然还有乐观的嫁妆,以免到了陆城受别人的气。
甄豫此刻说今天就要送过去,那岂不是在贬低自己女儿的身价?何况这一时半会也不好凑嫁妆啊?
“嗯!苏公跟儿都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毕竟侯爷此刻离开毋极,再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再说西凉告急、幽州边境战事正酣,弄不好侯爷还会出征,这要是一拖,拖个两三年恐怕就不好了。”
甄脱听到刘备可能去打仗脸色瞬间有点不好,张夫人也是一般,转头对甄脱道:“苦命的儿,这样好吗?”
甄脱点头:“全凭母亲做主。”
“哎!如今也只能如此啦?”
张夫人无奈妥协。
“二妹,时间不早了,你且回去收拾一下,大兄尽可能的为你筹备嫁妆。”
甄豫看着甄脱笑着说道。
甄脱盈盈一礼,便悄然退去。
甄豫突然看到甄脱朱唇上毫无脂粉,瞬间想起自己这个妹子是不爱施粉的,甄豫随口问道:“二妹,你昨夜一直在阿母这里吗?”
甄脱闻言一滞,转首回头:“是的,大兄您有什么事吗?”
甄豫顿时吃了一惊,那刘备脸上的唇印何来?难道是哪个下人的?不可能。三妹嘛?
“大兄,大兄。”
甄脱连唤两声,甄豫才回过神:“呵!大兄突然想到一点别的事,二妹且去收拾东西吧!”
这件事一定得弄清楚,如果真是三妹,那就麻烦了。甄豫看着甄脱的身影如此想到:三妹还未及笈,阿母一定不会舍得她给人做妾,何况昨夜相亲是二妹?真是头疼。
甄豫不知不觉间来到三妹甄道的闺房,甄道刚刚起床,一双眼通红、眼袋虚肿的厉害。
甄豫暗道:“坏了,别真是三妹。”
“三妹,你这是怎么了?”
甄道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为刘备哭了一晚上,嗓子沙哑的道:“没事,就是眼睛不太舒服。”
“三妹,你的嗓子,”
甄豫被甄道的嗓音吓了一跳,这明显是哭了一夜,难道是刘备昨夜用强了?不过刘备脸上的唇印不像用强造成的啊?难道三妹见跟刘备无缘才痛哭来着?
如此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哭一哭也好。
甄豫极其无奈的想到。
甄道委屈着小脸,臻首低垂,眼泪瞬间溢出,强忍着哭腔道:“没事。”
甄道说完,一转身跑到闺房里又痛哭起来。
甄豫听着甄道的哭腔心中也很难过,假如,假如刘备只是一名普通世家子,那嫁给他的肯定是三妹。
当然不是做妾,而是正妻。至于刘备是否结婚,那就不是甄家操心的事了。
甄豫叹息一声,三妹的命也不是太好啊!
“奴见过大兄。”
甄宓衣装整齐跟甄豫施计,甄豫见状赶忙道:“五妹啊!用完早膳没有?”
“回大兄,用过了。”
甄豫对甄道是疼爱,对甄荣无奈,对这五妹却是尊重。仙师刘良说过,五妹贵不可言,这可是他们甄氏崛起的重要人物,怠慢不得。
“大兄,三姐昨日跟四姐一起回来后就一直再哭。”
就在甄豫转身要走时甄宓突然说道,甄豫一愣,三妹、四妹一起回来的,看来不是三妹啊!
甄豫看着离去的甄宓心中一颤,难道是四妹?
甄豫有种瞬间不好的感觉,赶紧大步走向甄荣的闺房,闺房里甄荣正睡得香甜,怀里紧紧抱着枕头,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夹着被子,头发蓬松,一脸笑容,樱桃小嘴微张,不时嗤笑出声,嘴角念叨着什么?
四妹还是个孩子,甄豫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甄豫对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上前准备帮甄荣掖好被子,突然脸色一僵,继而变得通红。
无他,离甄荣近了,才听到甄荣念叨什么。
“刘使君,奴要跟你私奔,”
“侯爷,我们生孩子吧!”
“……”
甄豫脸色铁青的离开:“果然是四妹,为什么是四妹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甄豫左右为难,最终下定决心去找张夫人。
张夫人听完愤怒至极:“这个死丫头真是气煞我也!来人,把她给我看好,不允许她出闺阁半步,这要传出去,我们甄家的脸都让她丢光了。”
此时甄宓正在张夫人身边,劝道:“阿母,四姐年纪尚小,难免思虑不周,如果强行为之,恐怕适得其反。”
张夫人怒哼:“就算真的适得其反,也不能让她现在就出去丢人现眼。”
甄宓不急不躁的又劝:“阿母,切不可鲁莽为之,不如缓而行之,迁延日久,四姐自然不会再闹。”
哼!
张夫人依旧怒不可遏,甄豫怕四妹真被禁足,或者说真弄出不可收拾的丑闻来,忙插话:“五妹,如何缓而行之?”
甄宓道:“三姐尚未及笈,四姐还有些时日,不若许诺四姐待其及笈后再商讨此事,以四姐爱玩之心,三年后之事尚不可知也!”
好一个拖字诀!
甄豫心里暗暗给不足十岁的五妹一个大赞,拖她三年,别说四妹,恐怕就连刘备也不记得有这号人了。
“阿母,五妹之言甚妥。”
“嗯!那就按宓儿说的做吧!让苏氏去劝,她不是跟那孽障合得来吗?以后让她多教导那孽障一点妇德,切不可再出这般丑事。”
东汉末年,三纲五常之说以深入人心,甄豫这个长子的话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解决了捣乱的四妹甄荣,甄豫反而不那么着急送甄脱去苏府,无名无分的跟刘备去陆城,他决定给甄脱备下一份丰厚的嫁妆用来巩固甄脱的地位。
苏府,苏双见甄豫独自前来,抚须的手一紧,面带笑容的道:“贤侄为何独自前来?”
甄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苏双道:“苏公,这是礼单。”
苏双接过礼单,偷偷瞄了眼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
只见礼单上写着金百斤、银千斤、玉璧六对、玉饰八十、丝绸千匹、甲胄八百套……
这下甄氏可真是大出血了,苏双道:“贤侄,可嫁妆可真丰厚啊!不知有何求?”
甄豫道:“苏公,家母想让舍妹在陆城再入侯府。”
苏双看了甄豫一眼,怪不得准备这么丰厚的嫁妆,原来是想要给名分,不过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甄豫见苏双面露犹豫之色,又道:“苏公不必为难,舍妹不求名分,只希望能正大光明的进入侯爷便可。”
说到底还是想要个名分,苏双有些为难,踟蹰一会道:“嗯!这件事吾应下了,正好吾家有批货要发往渔阳,吾亲去一趟。”
“多谢苏公。”
甄豫闻言大喜。
苏双却有些苦笑,谁让自己这个外甥名动海内,不然纳个妾的事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一家人,说什么感谢,幼娘最近还好吗?”
苏双头疼完就问起自己女儿的近状。
“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