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总离开,云卿卿这才彻底地放心,庆幸之余,忍不住感激地看向司湛睿:“司先生,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我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明白,如果不是为了给她撑腰,一向寡言少语的司湛睿根本不会跟王总说这么多话。他的好意,她全部都记在心里。
然而被她感激地司湛睿却满身冷厉,转过头看直直的看着她,突然嘲讽地笑了笑:“我还怕我打扰了云小姐的好事儿。”
云卿卿的心头突然一冷,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冷淡地掀了掀薄唇,司湛睿说出的话毫不留情:“我是什么意思,云小姐不是很清楚吗?怎么,被我说破了,心虚了?”
云卿卿只觉得原本有些温暖的心头像是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沁着凉意。
她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桃花眼简直就像是一丸水银里面缀着黑珍珠,黑白分明里面透着冷意:“司先生什么意思,恕我猜不透。”
“猜不透?”司湛睿的眼里闪过嗜血的猩红,带着凉意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十足的鄙夷:“装糊涂没关系,云卿卿,你怎么水性杨花我不管。但是……在契约还生效的这段时间里,你最好给我保持干干净净的。我司湛睿的东西,脏了,就该毁了。”
如果他不来,是不是那个该死的王总威胁她之后,她就会顺从他,在他的身子底下婉转承欢?
不然,她怎么连反驳一句都没有?
想到这个可能,司湛睿冷凝的黑眸里面闪过一丝戾气,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一把松开手,甚至还从衣袋里抽出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细细地将刚刚挑着云卿卿下巴的手指擦拭了个遍,仿佛上面真的沾着什么脏东西。
等到终于满意之后,他才漫不经心地将手帕扔进了垃圾桶里,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凉凉的扔下一句:“好自为之。”
云卿卿站在原地,入坠冰窖。
司湛睿的羞辱像是化作了无形的巴掌,悉数甩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难堪而又羞耻。
原来……她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饥不择食,饥-渴到是个男人就要滚床单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云卿卿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也是,刚一落魄,就脸上带着笑容扑到他怀里,上了他的床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又会有几分好印象呢?
大概在他的心里,她也不过就比那些夜店里出来卖的女郎贵一些罢了。
她有什么可奢望的呢?
然而即使明知道这些,即使用这些安慰自己,云卿卿还是觉得心口无法抑制地生疼。
她忍不住单手捂住左胸口,感觉那里似乎有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厮磨着那里的软肉,钝钝地疼痛弥漫开来,折磨的人心里一片酸涩。
呆站了许久,云卿卿才摇摇晃晃的回了包间。
酒宴已经到了尾声,王总自然没敢再灌云卿卿的酒,甚至还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谄媚。
到了散宴,王总甚至还小心陪着笑:“云小姐喝多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倒是一边的程雨颇有些警惕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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