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认真的照了照那将人扭成麻花的镜子,困难的辨别出了里面的人确实是自己的模样,简直想糊这恶意的世界一脸!
难道真的这么衰?他穿越了,而且是身穿!要知道他年纪也不过十八,刚才宫娥左右看他都是毫无反常,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纣王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年纪也相差不大。
只能说明一件事:妲己确实是妖狐。
不然哪里是妲己在朝歌觐见,这个女人应该是纣王在冀州的战利品!而且历史上纣王得妲己时,已经年纪差不多五十了,哪里是他这个样子?只有野史记载纣王得妲己之时正当盛年...
不过历史记载也不可尽信,殷守摸了摸自己无力的胳膊,纣王不是被说得骁勇善战、力大无穷吗?怎么说也不是他这个样子。好吧,殷守并没有忘记一点,纣王也是个爱自吹直夸、文采了得的厚脸皮...
但是不管历史能不能信,妲己是妖狐大概成了事实,这一切一切,跟书上写那么相似,难不成,那书里描写的妖魔仙神,才是是真的?而历史为了正人心、防止造成恐慌,才从来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比如说‘建国后不能成精’这个看起来很像欲盖泥章的规定,貌似正应了某种事实?
殷守三观受到了挑战,不得不大改,如果说野史才是揭露了真相,那殷守不得不接受那些天马行空的神话真的存在这个事实,否则,很难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
特别是,他穿成了史上最爱作死的帝王之一,纣王!
好在刚刚做了决定把妲己给纳了,不然妲己出、苏护亡,纣王的罪名再加一条不说,不知道又要送个什么妖精过来,到时候敌彼不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殷守默默的独自睡了一夜,发现真的不能又莫名其妙的穿回去,于是终于不胡乱挣扎。
他只有一个念头:不想死!
就算成为纣王,也不能等死!更何况他不是那刚愎自用的作死纣王,不宠妲己,不信费尤,不杀梅伯,不死商容,不取七巧玲珑心,文武将儒惧在,看他商纣还亡不亡?
殷守想得入神,完全没注意已经过了上朝时间,宫人不敢推门提醒,群臣在殿前已垂袖愁眉、黯然退却。
其实这也怪不了殷守,完全是纣王作的死,纣王平日暴戾成性,宫人无一敢触其逆鳞,恐成剑下亡魂,况且,早朝时间在五点,殷守刚刚度过艰难的高考,正在暑假乐悠悠任性睡觉,刚刚穿越过来没人提醒哪里知道什么时候去上朝?
等殷守自己穿好衣服,精神抖擞得准备把这必死的纣王演成一代明君去上朝时,宫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他面前,惶恐开口:“陛下,早朝已退了两个时辰…”
殷守:为什么不提醒我!我要当明君!
所以说,今天注定要被排编成沉迷美色、延误社稷的昏君了,毕竟昨天刚刚纳了妲己。
不过仅仅一天不去也不怎么要紧,要知道纣王两个月不上朝才出事,赶紧记下帝王每天必干的大事时间,一声不吭的让宫人带着他在宫慢慢逛。
他从显庆殿而过,又去龙德殿,往上朝的方位走了走,发现摘星楼还没建,心中暗想:这摘星楼一定不能建,这可是劳民又伤财,而且又是纣王的葬身之处,他又穿成了纣王,想必因果全到了他身上,反正打死也不建!
他默默记下诸多方位线路,以免要去哪里都不知道,那岂不是要露馅。
不知不觉已经逛了一天,除了没有勇气去那后宫走一遭,重要的方位已经记下了。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万鸟归巢,天地见昏,晚霞浓艳,宫娥左右正去准备吃食,殷守捏了捏胳膊要回帝宫。
正当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暴戾叫骂!
“大胆贼子!竟敢偷穿孤的帝服!尔欲谋反!”
殷守面无表情的转过脸,问宫人:“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宫人茫然摇头。
“无名贼子!孤在此处!”
殷守再问:“听见了吗?”
宫人惶恐无措摇头。
殷守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发光金珠…
“竖子竟敢直视孤!”
殷守嘴角抽搐…
难不成?这圆溜溜的家伙是…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