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前!”南宫远道。
下属也不迟疑,领命下去,只是行得一阵,便又停下。
河道中横亘着数艘船只,将江面隔断,见得一只画舫不顾阻拦往前划行,船上众人立即高声呼喝,招呼画舫赶紧回转,而在远远的下游河面宽阔处,一艘五层楼高金碧辉煌的画舫停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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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远听得心头怒起,起身站上船头,襟袍渐渐鼓荡。
“清阳河上,何人如此放肆?我南宫远偏要看一看,这清阳河倒底是谁家的?”
他独立船头,衣袂翻飞,气势礴然,加之容貌也算俊郎,看上去也颇有几分英武之气。山茶瞧在眼中,目露激赏,侧头对冷小钰道:“男人便该如此,遇强不退,豪气干云,才是纵横天下的英雄豪杰!”虽说类似这样的话她们之前也说过,但此时此景听到,冷小钰却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
南宫远听在耳中,大为受用,双手金光骤起,头顶风势渐强,吹动画舫上的彩旗也在风中轻扬。
对面船上站起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高声喝道:“此路不通,退后!”
南宫远冷笑道:“我偏不退后,你待要怎样?”
中年男子叫道:“这些船只已经用铁锁链尽数连接,把江面锁断,你们是过不去的,赶紧退后!”
南宫远有心显露,对男子的话充耳不闻,双手捏诀,手底金光散作无数金色光点,流沙一般从指间向空中飞舞,在他头顶三尺重新汇聚,渐渐凝成一柄长约丈许的金光大剑,直指江中横列船只。见他展露法术,冷小钰不禁又向她多看了他两眼,而山茶已拍手叫好。
船上男子见得南宫远祭出法诀,神情一凛,沉声道:“原来是‘残阳剑!’不知是梵天门哪位传人在此?
南宫远面露得色,傲然道:“梵天门,南宫远!”
本以为报出名号,对方必会礼敬有加,放自己过去,哪知对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道:“原来是梵天门少门主,我家主人在此,不得惊扰,还请多多包涵。”
南宫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并指如剑,手中法诀催动,头顶金光大剑立时消失不见,而几乎在同时,金光大剑倏然出现在江面横船之上,随着南宫远手中动作,直直向着江面砍下,重重威压之下,江水似乎也被这金光大剑劈开,激起层层波浪向着两边翻滚。
船上男子鼻中怒哼,双眼精光闪动,右手亮起夺目战芒,迎着金光大剑一拳击出,风雷震动,江水激荡,战芒冲天而起,与金光大剑在空中轰然撞上,迸出一团耀眼花火,似一朵璀璨烟花在空中绽放。
“少门主这一记残阳剑也差不多有三分火候,真是可喜可贺!”
冷小钰惊咦一声,这男子使用的招数,竟然与白天见到的庞飞云极为相似,只是庞飞云的威力远不可和眼前这男子同日而语。
“难道……他也是……”
南宫远又惊又怒,怒的是自己这一招残阳剑乃是梵天门的绝学,本想在两位美艳少女面前好生展露一番,博得佳人崇拜青睐,哪知对方轻描淡写挥出一拳就轻轻破掉,更示意他不过三分火候,让心高气傲的他大为恼怒。但是同时他也看清那个男子所用招式,便是帝国大军军中武技——龙武破军!只看他一拳便击散自己的残阳剑,便知此人武技惊人,绝非普通将领,这一点发现又让他迟疑不已。
一个高级将领却在外围戒严,那五层楼的歌凤舫上,又会是什么人?
南宫远的酒意一下清醒过来。
大乾帝国立国数千年,帝国与修行界向来心照不宣地清浊分明,各行其道,极少掺合交织,但无论修行界如何自视甚高,也绝对不会认为挑战帝国权威是一件让人轻松愉快的事情。
继续往前冲,显然已经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但就此打道回府,今天晚上所有的努力便全部白费,同样让南宫远心有不甘。
山茶忽地靠过来,醺醺然吃吃笑道:“南宫公子,你刚才看起来……好威风呀!”
美人在侧,南宫远面上阴晴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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