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一次的人不是她一样。
“死过一次?!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在的时候,谁欺负你了?”舞云杨突然正色起来,拉着舞绫罗一直未曾放开的手也更紧了几分,谁敢欺负了他最宝贝的女儿?
“除了我善良的二姐,还能有谁?我突然好了,还是托二姐的福呢,”舞绫罗看向半卧在床上脸色更加苍白的舞轻月,一声轻笑:“是不是,二姐?”
“你血口喷人!”情急之下,舞轻月一声大喊,倒是显得中气十足,“爹,我没有,我没有把她推下荷塘的,爹,我……”
“哦,二姐,我都还没有说你是怎么差点害死我的,这不,你倒是自己招了呢!”舞轻月话还没说完,就被舞绫罗打断了。
“你……她是你三妹,你怎么也能下得了手!”舞云杨一听,顿时气得不轻。
“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等舞云杨说完,舞绫罗接话。
“怎么说?”舞云杨一口气还没发出来,倒是让舞绫罗给堵在了胸口。
“要不是你求皇上给我和摄政王赐婚,我这善良的二姐,又怎么会对我一个傻子下毒手?”
舞绫罗轻飘飘的话让楼晚晴二人不住地心寒。
“不是的爹!我没有!您别听她胡说!”舞轻月慌张地大喊,“证据呢,三妹,你说我把你推下荷塘,你可有证据?!”
“是啊老爷,你也知道月儿从小乖巧,怎么会做出残害妹妹这种事啊?”楼晚晴一脸“愁容”看向舞绫罗,目光却很是柔和,“一定是误会!绫罗,你说呢?”
楼晚晴眼中闪过一丝厉光,映在舞绫罗眼中。
还敢威胁她?
舞绫罗嘴角勾起一抹笑,映着左脸上丑陋的胎记,像是蔓延开的剧毒。
轻轻挣开舞云杨的手,舞绫罗一步一步踱到床边,到楼晚晴面前。
“啪”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楼晚晴脸上!
“绫罗……”舞云杨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举动。
“一个小妾而已,本小姐作为嫡女,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谁给你的胆子?!”舞绫罗漫不经心的样子瞬间变得无比凌厉。
苍茫大陆虽说以武为尊,但不论哪个国家都有各自的礼法守则,除非一个人的实力能够凌驾于礼法之上,才能够无视这些礼节,像是舞轻月这样的人,虽说有些天赋,却远远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嫡庶之分,正好在上原国礼法之列,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一条。
“娘!”看见舞绫罗扇了楼晚晴一个耳光,舞轻月连忙扑过去,一双眼死死盯着舞绫罗,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啪!”又是一个耳光,这一回是扇在舞轻月的脸上,直扇得她耳中轰鸣。
“娘?!你叫谁娘?大姨娘可只是一个小妾!你竟敢叫她娘?!”这一刻,舞绫罗只觉心中涌上无数画面……
舞轻月叫着下人拿着沾了辣椒水的鞭子一鞭鞭抽打在她身上,还带来狼狗在千雪阁追着她跑,狼狗在她跌倒的时候在她手上狠狠撕下了一块肉,而楼晚晴则坐在茶几旁,喝着茶笑看着……
舞绫罗压下心头传来的恨意,她知道,这是原主的记忆。
“你……”舞轻月睁大了眼看着舞绫罗,随后转过脸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向舞云阳:“爹……女儿……女儿不是……”
“怎么?你还想说是爹允许的?”舞绫罗嘴角勾着讥讽的弧度。
舞轻月看向站在一旁的舞云杨,本想说是,爹一向宽厚,这不过是一个称呼,他不会追究的,而舞绫罗冷笑着打断她,“呵呵,你可知我爹是谁?堂堂上原国丞相,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又怎会带头罔顾家国礼法!”
“我……你……不是的……不是这样!”舞轻月完全怔住,单单在丞相府后院,也就是自家的事,一旦牵涉到家国礼法,那可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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