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离严也觉得此刻自己愈发矫情,似是要将这二十多年的泪水全流给柳离景兰看,把她的思念和委屈也都摊在她面前,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要……吗?”
若是原先不知道她在这,徐离严兴许不会立即以这副模样跑去见她,她定然是没有这个勇气的。可是如今人乍然站定她眼前,当真是让她再也无法抵制这些年积少成多,要漫出心来的想念,但如今她无貌也无财,当真是鼓了浑身的力气和自信才问出这句话。
柳离景兰看着眼前正攒劲儿猛盯着她的徐离严,竟破涕笑出了声,当真是剧情反转太快,她竟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别说徐离严如今是这番模样,哪怕十年之后她沦为一个乞丐,那也肯定是她不顾廉耻、不念矜持的跟着她跑,是万万想不到她还真有奴隶翻身把歌唱,掌握主动权的时候。
徐离严看着她鼓起勇气才说出的一句话,就如石落大海一点回响和踪迹也没有,刚才不知从哪而来的自信此刻也不知是去了何处,柳离景兰本就心里恼了她,怎可还会把她放在心上?想到此处,刚止住的眼泪又喷涌而出,左右她现在已沦落至此,也不能再丢人了,当即就想开口让景兰出去,她想静静!
“你这个问题,恍惚让我记得十年多之前,新婚之后你所说的话,说要把你给我,此时你又说我还愿意要吗?本妇人长居内苑,实在不晓得夫君你‘给’的是什么?我将要‘要’的又是什么?”
景兰比徐离严提前进入状况,该有的激动和震惊也差不多结束了,而徐离严此刻又反转态度,一副欲取欲给的娇羞模样,顷刻之间便让她一颗悬浮的心定了下来,是从认识徐离严以来最定的一次。以往徐离严对她的态度总是扑朔迷离、时近时远,委实令人一时半刻也不敢放松,如今人和心都在她跟前,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令她心慌的事了。
景兰的一句‘夫君’叫得徐离严很是受用,也知道她这是不嫌弃她之意,至于她问的问题。
“那日我许给夫人的是夫君的清白,今日我许给夫人的是夫君的身子。”
“这又什么不同嘛?”
“自行体会。”
这一天两夜对于徐离严来说是无比刺激和漫长的,如今快刀斩乱麻了了她心头的一件大事,自是觉得十分轻松,整个身子都附在景兰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今夜他们歇脚的是驿站后的一个院子,把手的皆是陆离氏和徐离氏还有孤家的暗卫,可谓是密不透风,其余几人在外感慨了一番,也都去歇息了。
而盘桓山上那突起的大火也渐渐有变小,因那而浮躁的夜晚也慢慢安静下来。
两人虽都想知道这些年发生在彼此之间的波折,可是万事都没有先洗个热水澡大!
“夫人,我自己洗就行!”
徐离严看着伺候她洗澡的柳离景兰此时已两眼放光,就知道自己的贞洁今日便早葬送在她手上。一时之间紧张的不行,她腿脚本就不灵便,本欲站起身来却脚下一滑差点溺水,还好被景兰一把给捞了出来,可还是觉得十分丢脸,趴在景兰的胸口不肯起来。
景兰看着怀中娇羞的徐离严,有些疑惑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真的就是她嫁了十年的夫君?可是看着她背上的刺得百合花,确信就是徐离严,那百合花是她们新婚那晚她刺得。
景兰有些三脚猫功夫,虽说这些年荒废的只剩一脚,可是抱起徐离严还是绰绰有余,两人并不是未曾坦诚相见过,可那浴巾为徐离严擦拭滴着水的娇躯时,还有有些心猿意马,没一会就擦到了床上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离严已是心领神会,便伸手去为景兰宽衣,可是纤纤玉手却被挡在胸前,她有些不解的望向景兰,只见她眉眼一挑,便束住了她的手。
景兰这意思,今日是只能她自己吃亏了,她徐离严可是最烦干不占便宜的勾当,“夫人,你切莫忘了你夫君我武艺要比你好上一些,如今腿脚虽不灵便,可制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徐离严说着话,便发力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占据了有利地位。
景兰好不容易奴隶翻身,怎会再甘心被压在下面?她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哎,奴家愚昧,不知今日为何有人见了我却欲转头而去,真真是好伤奴家的心啊!”
景兰说着手也不老实,左右现在景兰身上未着寸缕,可她却衣着整齐,沾光的还是她。景兰的一双手不老实,可是撩的徐离严浑身难受,如今听了她的话,自知理亏,便悠悠的往下钻。
景兰狡黠一笑,撤下床幔便绑住了徐离严的双手,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现在她意识还清醒,可不能着了徐离严的道,她的弯弯道道多,这会儿看着老实,一会就不知会怎样?还是这样她才放心。
徐离严未曾料到景兰这十年智力大涨,虽有些不满,因为理亏也只好配合。
景兰今夜十足的又耐性,一直看着徐离严按兵不动,只是撩拨,最好还是徐离严主动出击,先咬住了她的薄唇,品尝着她的芳泽,千回百转,欲拒还羞,窗外远处的盘桓山上的火焰还在跳动,微微照应着一室的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