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坚持要让顾秘书跟着她,童敏年不愿意,干脆赌气不肯出门。
顾秘书吃了闭门羹,灰溜溜打道回府,一五一十将事情如实告诉项寻,包括那只被童敏年从楼上窗户扔下来的玻璃杯是如何不经摔。项寻听了便笑,合上文件:“她不想出门也行,等我哪天有时间再带她出去。”
项寻这边春风得意,童敏年在家却有些郁郁寡欢,又开始给童婳编起辫子,这次与上次不同,她不再胡乱瞎编,而是跟着网上的教程学。
一边摆弄头发一边问头发的主人:“你觉得你姑父这个人怎么样?”
童婳跟项寻不熟,除了回答“挺好的”,也没其他答案了。
童敏年便又问:“是姑父好还是姑姑好?”
童婳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回:“姑姑好。”
童敏年让吴嫂拿些发圈过来,又问童婳:“那你是听姑父的话还是听姑姑的话?”
童婳配合:“听姑姑的话。”
吴嫂听了便笑,把发圈递给童敏年,又走开去做事。
童敏年仔细绑好童婳的头发,说:“等你长大了,嫁人的时候眼睛放亮点,千万别嫁你姑父这种人。”
“姑父怎么了?”脆生生地问。
“你姑父啊。”童敏年想了下,“跟衣冠禽兽差不多,衣冠禽兽知道么?就是斯文败类。”又一顿,说:“不对,他也不斯文。”
童婳没听懂,问:“姑姑不喜欢姑父么?”
她刚问出口,童敏年手机进来一通电话,她看了眼,不是吕琴的号码,心脏莫名微滞,接通后将手机放去耳边,一道男声传来:“年年?”
童敏年静了几秒才出声:“你打错了。”
“年年!”他喊住她,“我知道是你。”
童敏年没说话,许家阳也默然,似是在犹豫什么,还是开了口:“吕琴说你——”
她快速打断他话:“号码是吕琴给你的?”
“嗯。”他说,“我求了她好久。”
童敏年不冷不热:“哦。”
那边顿了下,又说:“吕琴告诉我,你还——”
“许家阳!”她再次打断他,“我还有事,先这样,别再打给我。”
等都不等他回答就将电话挂断,童婳好奇地看了她一眼,那边吴嫂也忍不住把目光投过来打量,童敏年握住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陷入恍然,许家阳的电话没再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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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项寻发现童敏年有些排斥他,他以为是为了白天顾秘书的事,便愈发细致地去吻她,他的吻极致温柔,照顾她作为女人的需求和感受,一点点溶解她的心理防线,将她身体里最原始最热烈的本能诱出来,她真在他的呵护下逐渐识味,身体变得柔软,不由自主地缠上他,她的声音比她的身体更软,俯在他耳边细声柔音:“今晚我们换个花样?”
“什么花样?”他的唇摩挲过她纤细的颈。
她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媚得不像话:“乘`骑啊,我知道你喜欢。”她这一句便让项寻酥了骨头,以至于轻而易举就被她推开,他配合地坐起身,童敏年下一步便主动跨坐去他身上,她俯身抱住他,又开始在他耳边说话:“喜欢么?你以前很喜欢这个姿势的。”热气吹进他耳朵,有些痒,更热得厉害。
他气息乱得不成样子,抱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呼吸不稳:“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喜欢啊,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她靠在他身上,像是一尾吸人精元的妖……
项寻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两人热情相拥,气息逐渐加快,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一场酣畅淋漓。童敏年软软地伏在项寻身上缓度余韵,歪过脑袋就能吻到他耳朵,她甚至伸出舌尖在他敏感的耳骨轻轻舔舐,热气又喷洒在他耳畔,她声音更轻更柔:“我逛街不喜欢被人跟着,别让人跟着我好不好?”
她的一字一语都勾动他心魂,她偏又娇滴滴喊了他一声老公,项寻眼睛都热了,浑身都是热的,将她抱紧,气息又开始乱了节奏,童敏年笑了笑,勾住他脖子,说着夫妻间最亲密的情话。
他缴枪弃械,重将她压去床上,看她绯色不褪的脸:“小东西,我干脆死在你身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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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敏年晚上做了点牺牲,第二天终于得偿所愿,项寻给了她一张卡,她拿着卡,开着车,带着童婳去血拼了一场,如获重生。
这种重生感在回来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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