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得给我钱。”
“买什么药?”项寻松开她手。
“紧急避孕药。”童敏年帮他将衬衫扣全部扣好,“刚才在洗手间没戴`套。”
他没说话,她拿过领带,说:“低一下头。”
项寻俯身迁就她,童敏年帮他戴好领带,看她伺候他时的乖顺模样他心思柔了柔,说:“中午让顾秘书来家里接你。”
童敏年脸色微变:“我想自己带童婳出去,不想有人跟着。”
项寻却显然不这样想,说:“有顾秘书在旁边照顾不好么?我会让他事先买好避孕药。”
她脸上表情冷下来:“昨天说以柔克刚对你管用,都是假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嘴角挂着笑,“慢慢来。”
她又将打好的领带全部解开,粗鲁地往他身上一扔:“自己系!”
项寻心情不错,看她气鼓鼓坐去床边,他走过去弯腰要去吻她,童敏年偏头躲开:“你不用去上班么?”
“比起上班,我更想上你。”他厚颜无耻,在她脸颊吻了下,“中午让顾秘书来接你,午饭一起吃。”
她抬脚踢他,被他躲开,项寻笑笑:“留到晚上再踢,在床上随你怎么折腾。”
童敏年怒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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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顾秘书来家里接童敏年跟童婳,吴嫂乐得不用准备午饭,将童敏年和童婳送到门外,她松下一口气,准备睡个午觉,又怕童敏年回来得早,便弯下腰,隔着车窗玻璃问她:“太太是吃过饭就回来还是要到外面逛一会儿?”
坐在驾驶位的顾秘书见状便降下童敏年那侧的窗玻璃,童敏年看了吴嫂一眼,吴嫂怕她没听到,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童敏年闻言却看向顾秘书,问他:“顾秘书下午有事么?”
顾秘书如言相告:“下午项总给我安排了其他事。”
童敏年这才对吴嫂说:“下午我要带童婳买衣服,可能会晚点回来。”
吴嫂又问:“晚饭在家里吃么?”
童敏年想了下,说:“晚饭你备着,不一定回来吃。”
顾秘书带童敏年和童婳去会所时,项寻人还没到,童敏年坐着等了会儿,微有些不耐烦,顾秘书忙为项寻开解,说:“今天公司有股东会议,项总这会儿应该是被拖住了。”
童敏年没理,问童婳:“饿了么?”
童婳摇摇头:“不饿。”
童敏年说:“我去趟厕所。”
童婳点头:“嗯。”
童敏年去厕所洗了个手,她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整理了下长发,再出去时却在拐道闻到烟味,她看过去,有个男人虚靠着墙面,正低头抽烟,男人似是有所感觉,也看过来,两人视线对上,都怔住。童敏年一时钉住步子,还是许家阳先开口喊她,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年年?”
童敏年恍回神,不知要说什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尴尬说了四个字:“好久不见。”
许家阳也反应过来,忙把烟掐灭,不自然地笑了笑:“是有几年没见了。”
童敏年没说话,许家阳也沉默,气愤有些古怪,童敏年想了下,抬脚欲走,许家阳又喊住她,问:“来吃饭的?”
她便又顿住步伐,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他又问:“一个人?”
“跟项寻。”她说。
许家阳没了话说,略略低垂了眉眼,童敏年抿抿唇,又开了口,说:“前几天郭雅琼找过我。”
他一怔,抬眼看她,童敏年扯了扯唇角:“恭喜。”
话音刚落,忽闻一道刻意低咳声,童敏年循声看去,项寻站在她视线中央,似笑非笑,她身体僵了下,很快又恢复常态,跟许家阳说了声“我先走了。”接着往项寻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