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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没开灯。
他点燃一只烟,火光划亮黑夜,接着只剩一点星火。
他有属于自己的公寓,却极少在家居住,那个家太空荡,没有一丝人气,与其说是家,不如说,只是一处落脚之地。
平时加班晚了,他便在工作室过夜。同事说他总是居无定所,是个工作狂,全然拿工作室当自己家。
谁也不知道,他没有家人,一个人生活了十年,没有家人的家算是什么家。
窗外万家灯火亮彻了整座城市,执烟的手定格,良久没有动作,他的目光渐渐飘散,眉眼似在眺望着某处的灯火阑珊。
这个世界似乎只有这里是安静的,冷清得像个荒芜之地。
他陷入沉思。
他不禁想,他们究竟谈了多久?
总归不超过两个月吧。
因为距离车祸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而那时他和她一起收看非凡公司上市新闻时,她分明还是一副以等闲人的姿态目睹杨一凡的采访。
两个月不到就同居?
他真的有替她考虑过么?
他大她六岁,而她还没毕业,是否过于心切草率了?
心头有许多种念头闪过。
他害怕那个他深深爱着的女孩受到伤害。她有她的主见,下决心可以很果敢,可总归太容易感情用事。怕她第一次谈恋爱投入过多,又怕她被爱情冲昏头脑,被欺骗被伤害。
他简直操碎了心。
可他的操心却都是多余的。
因为他无能为力,没有立场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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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没入发丝,轻柔的温度,在他滚烫的手掌心里却有些凉。
杨一凡握着芃贞贞的腰,手掌一点点探进睡衣里,从腰窝沿着脊椎骨一寸寸上移,遇到障碍。
他摸到了文胸扣,有些棘手,不知道该怎么解。
芃贞贞感觉背后的手摸索着企图解她的扣子,不由有些急了,脑袋往后微仰,离开他的唇。
她微喘着气嗫嚅:“要干嘛……”
“徒儿……”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呢喃,声音稍显暗哑。
没过两秒,他复又低头缠上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带着霸道和占有欲,汲取她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背后的两只手还在与她的扣做搏斗,解不开,干脆从缝隙着手,手掌滑过平坦细滑的腹部,探向胸口。
芃贞贞羞红了脸,被他灼热的手掌烫得身体轻颤了一下,腿脚更是发软找不着着力点。
这时,被搁在客厅的手机再度响起。
芃贞贞蓦地神智回归,忙撑着杨一凡的胸口挣扎:“电话来了电话来了。”
“别管。”杨一凡不为所动,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轻吮,沐浴后的肌肤透白泛香,让人爱不释手。
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带,芃贞贞再也忍不了,一把撑开他的胸膛:“师父,你是想跟我浴血奋战么?”
“嗯?”杨一凡终于抬起头。
说完,芃贞贞自己就囧了。
稳定了一下气息,他深眸里的愠色渐退,片刻,他笑了。
芃贞贞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杨一凡刮了刮她的鼻子,含笑的声线依旧低沉得性感:“我有分寸,知道你……”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弯了嘴角:“所以并不会对你做什么。”
芃贞贞更加羞耻到无地自容,此刻脸上烫得可以摊鸡蛋。
杨一凡见她模样可人,又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似在安抚。
手机铃声早已消停,屋子里一片静谧,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许久,芃贞贞唤了一声:“凡凡……”
“嗯。”杨一凡低喃的声线仿佛一阵春风吹过,撩人心肺。
他的脸颊贴紧她的侧脸,微微蹭了蹭。
“你还没回答我,那个正式交往的时间是怎么算的?”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杨一凡侧了一下头,温润的唇不经意划过她的脸颊,低声细语:“那天把你从寝室抱出来时,大概是晚上十点,刚才从酒店离开是七点,算起来是四十六天零二十一个钟头。”
脸上痒痒的,她想伸手拂开他:“可为什么从那时候开始算?”
杨一凡就势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摁墙上,贴着她耳朵说:“有了肌肤之亲,我就该给你个名分。”
“……”这算哪门子肌肤之亲?
芃贞贞想到当时的情形……他他该不会指的是她没穿睡衣?
失神中,脸被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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