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景渊在我耳边蛊惑到,“不是说好了让你体会痛并快乐的感觉吗?刚才复健痛了,现在就要快乐了。”
呃,原来这是痛并快乐的全新的解释。
万景渊倒也没有为难我,很照顾我的感觉,舒缓的做了一次,他在我耳边餍足地低叹,“从夏天到冬天,你是不是憋坏了。”
我羞赧地捶上他的胸膛,“是你憋坏了才对吧。”
话音落,我看着自己身上一条条暗色的丑陋疤痕,虽然抹了祛疤的药膏,却并没有多大的效果,我又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这么丑,你会不会看了没有兴趣?”
万景渊的手覆上山东发面大馒头,“这里让我有兴趣就好了。”
尼玛,这还是在嫌弃我丑啊,我咬了咬嘴唇,“等我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韩国祛疤。”
“不用,这颜色也很好看。”他的手往我的肚子下移去,“和这里的颜色一样。”
靠,这也能对比?
我还要开口说什么,万景渊的手指在我的口内搅动着,“你说这动作像什么,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我赶忙摇头,口齿不清晰地说:“别,真的累了。”
这话可不是一句搪塞,好久没有过,何况还是大病初愈,实在受不了再来一次,估计万景渊也就是拿这个威胁我,他放掉浴池的水,拿着毛毯过来把我包好,把我抱在床上。
能站起来了,能迈一两步了,我就闲不住了,趁着万景渊上班,我带着姨妈和钟管家去了男装店,在姨妈和钟管家的搀扶下,我费力的从后座下车,坐上了轮椅,被钟管家推着往店里走去。
汪店长和一众店员看到我都迎了出来,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我真的心情好啊,店里还有在选购衣服的顾客,也放着轻缓的音乐,久违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窗外寒风肆虐,店里我心情明媚。
从男装店出来,我又去了美容院,阮瑷吓的惊叫,“祖宗,你怎么出来了?”
我扬眉笑的灿烂,“我身体好了,当然能出来,我能自己走路了。”
我说着从轮椅上站起身,刚慢悠悠的抬腿准备再阮瑷面前展示一下我的功力,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阮瑷和姨妈同时扶住了我。
“你慢点。”姨妈忍不住娇嗔道。
我讪笑一声,“可能是出来时间久了,累了。”
阮瑷和姨妈扶着我坐下,“休息一会赶紧回去吧,没事别出来乱跑了。”
我倔强道,“我快好了。”
“嗯。”阮瑷点头,“知道你快好了,明天我去找你斗地主。”
聊了一会,阮瑷就开始撵人了,我笑了笑,“我再坐会,好久不出来见人了,天天在家,我闲的都快生蛆了。”
阮瑷拿过电话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那我给万景渊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
“别,我走还不行吗?”
我容易吗,在家闷了好几个月,第一次出门就被逼回家了,到了家里,我嘱咐姨妈和钟管家以及佣人保安,“不要跟万先生说我出门了。”
自尝过男欢女爱,我便爱上了那个滋味,可是一连几天,万景渊都没再动作,这倒是让我着急了,体内像爬满了小虫子似的,被小虫子啃噬的结果就是早上很早就醒了,醒来我就把全身的洪荒之力对准了万景渊。
别看本姑娘走不了两步,但是我还是可以翻身的,我翻了个身,捏了捏万景渊的鼻子嘴巴,又摸上了他的喉结,缓缓向下……
残疾人的撩人功力只增不减,万景渊成功的被撩的欲火焚身,可是这家伙却练就了让我刮目相看的定力,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嗓音沙哑,“别闹。”
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老公,我,要……”
万景渊把我的胳膊拽出来,“晚上好好复健,让我满意了,我就让你满足。”
我不甘心地吐气如兰,“老公,我现在,就……”
万景渊眸光清明,“不行,你好好复健,这是奖励,不逼你点,你就天天偷懒。”
呃,我还请了个严苛的老师回来。
眼看浴火实在无处纾解,我嘟着嘴满腹委屈,“好吧。”
万景渊宠溺地刮上我的鼻尖,低笑,“我也是为了你好。”
到了晚上,当我满心欢喜的准备复健,然后再一举体味鱼水之欢时,万景渊面无表情道,“今天加大难度和力度……”
我倒!爬起来再倒!
在万老师恩威并施的严厉训练下,半个月后,我已经能自己站起身并在无人搀扶的情况下走5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