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了力气,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股任人宰割的悲凉油然而生,我的眼睛噙着泪水,哽咽着,“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
万景渊顿住动作,缓缓从我身上起来,“你就不能和我做是吗?”
我喉咙堵塞的难受。
“行。”万景渊咬牙切齿,眸子里的凛冽迸射而出,“我要是再找你,我他妈的就跟你混。”
甩门声震天响。
第二日工作时间接到郭平厚的电话,我不咸不淡的说,“还有事吗?”
郭平厚浑厚的嗓音带着刻意讨好的温和,“你和万景渊……”
“你想多了。”我打断他的话。
“不见得,我看他对你……”
我嘴角勾起鄙夷不想深谈,“我在忙。”
郭平厚似有似无的低叹一声,“你自己注意,离他远点,还有,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意大利……”
“我不去。”我果断拒绝。
郭平厚无奈的声音似是从心底发出:“云飞……”
“再见。”
挂断电话,我从办公椅上起身,毫无焦距的眸子落在大门前的某处,曾经有一辆惹眼的法拉利停在那里……
如万景渊所说,他没有再出现,不管是生活中,还是网络上。
他抽身的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他像一颗流星,在我生命的浩瀚夜空璀璨的滑过,转瞬即逝,余留无尽的星辰点缀着苍穹。
阮瑷给我安排了一次相亲,是左霄启的同事,也是一名教授,年纪不大,29岁。
微信聊了两天,愣是聊不来一点感觉。
得,咱也别耽误别人成家立业的大事,我给阮瑷报备了一下,就和对方说明了。
文化人就是好,进退得宜不纠缠,哪里像……像那个天天半夜来砸门的流氓,不对,他现在也不来纠缠了。
那天我拒绝了魏锡凯的晚饭,和阮瑷、慕昔去吃了农家乐,饭后回家的路上,阮瑷开车,我坐在后座无聊的刷着微信朋友圈。
一条刘雅琪的朋友圈吸引了我的视线:图片是精致的西餐,是刘雅琪甜美的笑脸,还有一辆凯美瑞,餐桌对面是一只男人的手,我认识手腕的那块手表,是万景渊的。
我终于明白了万景渊勃然大怒的原因,一辆二十万的车,刘雅琪就笑的灿烂无比,相必她此刻在万景渊身边也是柔情似水,两人不知道多甜蜜,郎情妾意,定然是一个春色旖旎的夜晚。
在他眼里,是我太过不知好歹。
哼,你有钱了不起啊,本姑娘自己也能挣,我一定要自己买一辆玛莎拉蒂。
我这个月佣金……拜万大少所赐,这个月我能拿个二十多万,房子的贷款基本没有压力,一身外债也不着急,钱都是压在了店里,况且我也有盈利的……
我盘算着,过几个月,我就能咬咬牙贷款买一辆。
想到此,我默默的给刘雅琪点了个赞,还不忘评论一番:好漂亮的脸蛋,好漂亮的新车,好漂亮的晚餐,生日快乐。
“去喝酒吧。”我提议着。
我们找了一家安静的酒吧,听着悠扬的音乐,一打鸡尾酒很快就见底了,我抬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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