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有熟门熟路地将人带到了c市最繁华热闹的酒吧街一家地下酒吧。酒吧里人很多很热闹,但氛围却不是上佳,闪烁流转的灯光幽暗压抑,聒噪的音乐声听得人心慌,空气里,四处弥漫着劣质烟草同酒精的潮湿气味…
郝甜不常泡吧,一来没时间,二来不感兴趣。
地有点滑,郝甜踉跄了好几下,实在看不过眼的元澈牢牢地抓住了她手腕,眯着眼,低声冷哼道,“好好走路。”
看着元澈冷冽的眉眼,郝甜忽然觉得,今夜仿佛也不是那么糟糕。
说来,她也真是够没骨气的,一双鞋就被收买了…
王富有领着大家去了卡座,边走边十分豪爽地说道,“我在柜台存了好几瓶酒,你们想喝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甜甜,你就别喝烈酒了,我知道有几款饮料很适合你,像是长岛冰茶,跟蓝莓茶,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郝甜抬眼,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猥琐恶心。
她就算再不了解酒吧文化,到底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这几款*酒的威力她还是知道的…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就用这招,这男人也真够不要脸的。
“王老板,您可真是客气。”元瑾抒笑了笑,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既然王老板都开口了,那就开一瓶99年ur吧,权当助兴。”
王富有愣了愣,郝甜低头,微微抿了抿嘴唇,元瑾抒又问,“郝甜你想喝什么?”
郝甜没做声,元澈开口道,“diva。”
郝甜愣神,元澈慢悠悠地说,“广东米酒喝多了,偶尔也要换个口味,难得王老板请客,一定要尽情喝个够。”
郝甜真的想笑。
这姐弟俩,一口一个王老板,又是伏特加,又是拉图,分明就是想让王富有出血本啊…想到王老板6000月薪,郝甜都有点同情他了。真的!
王富有拉着侍应生小声耳语,郝甜听到侍应生冷冷地说,“抱歉,这两种酒,我们不单卖。”
侍应生离开,王富有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这两姐弟点的什么档次的酒他不清楚,但他知道酒吧里不单卖的酒通常不便宜。
元澈好心问了一句,“王老板不喝酒?”
王富有慌张道,“哦哦哦,我现在去拿。”
王富有陪老板出来应酬时,来过这间酒吧几次…原本,他带郝甜来喝酒,只是见她人漂亮,性子却有些高冷,想趁她喝了酒,好好相处一番…没想到,却被这两个阴魂不散的人搅了局。
王富有又回头看了一眼,径直走向吧台。
侍应生上酒时,郝甜接到王富有因家里老母亲摔了一跤,不得不提前离去的电话…
郝甜有点哭笑不得…
挂了电话,瑾抒笑出声,“什么?妈妈摔了一跤?他妈也真是有够不幸的,生了这么个不孝子。你刚刚怎么不说让元澈送他去医院?”
郝甜笑。
对面的元澈倒了一杯酒,悠悠地道,“真是难为你,这种人也能看得上…”
“都跟你说了,是我阿姨介绍的人,我可没说我看上他了。”郝甜辩驳道。
“我说你们俩,就不能稍微消停一下?”瑾抒不满地抱怨道。舞台走上一个有点肥肥地女歌手,唱了一首温婉的法语情歌,玫瑰人生。那是郝甜同瑾抒在法国最常听的歌儿…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以同一个姿势趴在沙发上,安静聆听…
一曲曲罢,瑾抒问,“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一个男人,只吻我,只拥我入怀,只属于我,而我也只属于他的吗?”
郝甜回头,瑾抒眼角闪着泪光。
“瑾抒姐…”
“我跟几个朋友还有约,今天就不陪你了,元澈会送你回家的,先走了。”不等郝甜开口,瑾抒拿起外套起身,去意已决。郝甜无措地看向元澈。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她吧。”
瑾抒一走,就只剩下了两人…郝甜看向元澈,问,“那我们…”
“既然请人喝酒,不尽兴怎么能行?郝小姐…这好像是自己说的…”
她有…这么说过吗?郝甜望天。
酒精真的是世界上最为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你瞬间忘却一切俗世烦恼,也能把你的理智一点一点摧毁。郝甜爱喝酒,因为要烦恼的事儿实在太多。可这些年过去了,她的酒量却一直非常非常差,差到什么地步呢?才喝了一小口伏特加,她已经屁颠屁颠地跑到元澈身边,一个劲儿地向他倾诉,自己有多喜欢那双鞋子…
元澈浅笑。
尔后,身旁的女孩儿却忽地没有了动静。元澈转头,她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怎么了?”
“好帅,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帅的男人,皮肤怎么可能这么好呢!听说比我大了好几岁,元先生,你是吃唐僧肉还防腐剂长大的?”
经常被夸,这种称赞是第一次,元澈被逗笑,露出两排齐整皓白的牙齿…
好几秒后,才说,“你喝醉了。”
郝甜扁了扁嘴,又问,“既然,你也知道我喝醉了,醉鬼的话是不能当真的,知道吧?那个…我能不能问你,瑾抒姐到底为什么跟她丈夫闹离婚?”
元澈一愣。
“我啊,在法国时,曾经看到好多次瑾抒姐看着大海发呆,有一次喝醉了,她说她在怀念她最爱的人。她的爱人,不是若康的父亲吗?可我听说,他们好像在闹离婚…”
元澈一贯憎恶他人过问他的家事,看着这个抱着酒杯不撒手的女人,却只有无奈。
他说,“有些事,你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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