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陶戊到的时候,迟项城正在喝酒,他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与迟项城的碰了碰,“怎么你的小鸽子伤你了?”
“不要叫她小鸽子!”迟项城突的低吼,他讨厌这个称呼。
陶戊撇了下嘴嘟囔,“然然都这样叫的,不会现在小气的连叫她的名字都是禁忌了吧?”
“你忘了她么?”突的,迟项城问向陶戊。
陶戊一怔,知道迟项城问的是谁,“从不曾放在心里,何谈记得或是忘记?”
迟项城苦涩一笑,看向了陶戊,“但愿你真如你所说那般洒脱。”
陶戊没有说话,仰下了杯里的酒,恰好有衣着妖媚的女子过来,他直接勾进了怀里,“城子,女人你一定不能把她太当回事,否则惨的还是你。”
迟项城没有说话,眼前闪过今晚慕歌护着路浮生画面,他知道她不是要护着那个男人,她只不过不想他为路浮生而受到伤害,可是一想到她曾与别的男人痴缠过,想到她的过去是别的男人采撷过,他就受不了。
此生,她都是他的,从头到尾都应该属于他的。
他好后悔在初识她的时候,就该把他定下,将她禁在身边,让谁也不能觊觎。
迟项城一杯一杯喝酒,身边陶戊与美女猜拳玩闹,十分的悠哉,迟项城喝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不过在临走前拍了下陶戊的肩膀,“最近她焦着烂额的不行,据说要和华家联姻。”
陶戊划拳的手一顿,尔后一笑。继续与美女作乐,迟项城看着他摇了摇头,他自己还一头包呢,还管别人的闲事做什么。
只是迟项城不知道,他前脚离开,陶戊后脚就推开身边的女人走了。
陶家别墅。
一辆黑色的奔驰停下,车内陶然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笑的灿烂,“华少,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可是手腕却在这时一紧,陶然回头。对上华连祈深情的眸子,她心一颤,就感觉有道力量把自己扯了过去,瞬间华连祈的灼热的呼吸近在鼻端。
“然然,我喜欢你,”华连祈呼吸也是急促的,声音也有些暗哑。
华连祈喜欢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她像个骄傲的孔雀,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已经今非昔比。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陶戊一甩手把陶家这么一个大摊子丢给她,她一直以为管理公司只要动动嘴就可以,下面有的是人为她出谋划策,可当她真正接手,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有多可笑。
这才几个月,她已经快撑不住了,可是就算撑不住,她也不会去求那个人,陶然忘不了最后陶戊对她说的话,他说她一定会求他。
可是她不会,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不过她也不能让父亲辛苦创立的家业毁在自己手里,而放眼她的身边,能帮她的也就只有眼前的人了。
面对华连祈炙热的眸光,陶然微垂下眸子,低叫了声,“华少!”
而这娇弱弱的一声,让华少明白她这是肯接受她了,顿时激动的就要对着她的红唇吻下去,可是他刚碰到她的脸颊,两束车子的强光猛射过来——
华连祈和陶然同时本能的抬手遮挡,只不过华连祈是气恼,气恼谁打扰了自己的好事,而陶然刚是心慌……
几个月了,他一直不曾出现,而今晚他终还是来了,可他来做什么?他不是说已经放开她了吗?
陶然是慌是乱,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退却,华连祈似乎要松开她的手。想下车看看用车灯照他的是谁?但陶然却拽住他,然后主动吻上他。
华连祈怔住,可是还没等他回神去回吻眼前的女人,车门霍地被拉开,然后吻着自己的女人被拽了出去,他连忙看去,只见陶戊紧扯着陶然,而她正拼命挣扎。
“陶少,”华连祈连忙下车,“我……”
“滚!”
华连祈话没说完,就收到了陶戊的呵斥,华连祈看向陶然,她正努力的想挣开陶戊,并说道,“放开手,你凭什么干涉我的?”
陶戊没有松开她,也没有回应她,就那样扯着陶然往别墅里走,华连祈虽然觉得这样的陶戊有些怪,想去阻止,但想到他是陶然的哥哥终是没有。
“陶戊你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进这个家?”别墅内,陶然终于挣开了陶戊,她抚着被捏痛的手腕,低吼。
陶戊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红唇,陶然当即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转身就往屋里跑,可是刚跑到门口,就被拽住,然后按在了门板上。
他和她都粗喘着,也都眸光紧凝着对方的眼睛,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在对峙大约一分钟后,陶戊突的笑了,“够贱啊!”
陶然也笑了,冷冷的回道,“我可不是贱吗,被自家哥哥的都睡过的人不贱还能清高啊?”
下巴骤然一疼,陶然被陶戊捏住,“想攀上姓华的?”
“与你无关!”
“你们睡了?”一想到刚才他们吻在一起的样子,陶戊就想杀人。
“睡了,不知睡了多少回了……啊……”陶然痛苦的叫了一声,因为陶戊几乎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了。
可这还不算完,他直接低头咬住了她,陶然感觉到嘴唇,下巴,还有脖颈,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像少一块肉似的。
他这是要咬死她吗?
陶然拼命的推打他,“不要碰我,混蛋你不要再碰我!”
可是根本没有用,陶戊手一伸直接打开了房门。陶然被她扯进了屋里,丢到了沙发上,他整个的向着她压下来……
“陶戊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放过我的,”陶然拼命的抗拒。
陶戊看着她,冷哼,“怎么要为他守贞?”
“是!”
陶然的回答让陶戊眼底的腥红更加浓重了,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轻抚她的脸,“然然,我偏不会让你如愿,我今晚就要再睡你。”
“陶戊你无耻!”
可是陶然的辱骂和挣扎并没有改变什么,她终于又被陶戊吞吃入腹……
事后。陶戊点了根烟,看着缩在沙发一角的陶然,吐了口烟圈,“那个姓华的不行。”
陶然咬着看着他,“那谁行?”
陶戊轻咬着烟节,“反正那姓华的不行!”
“陶戊,你现在已经无权干涉我了,”他亲口说放了她,可是现在他又这样。
其实陶然一直担心这一天,可这一天还是来了!
“然然,我当初忘记了告诉你,我陶戊这个人有个怪癖,那就是我用过的。女人也好,东西也罢,都不喜欢被别人碰,”他看着她,手指抬起抚向她的唇,按在那里,使劲的搓了几下,好像上面有脏东西。
“凭什么?”陶然不想哭,可吼出这几个字,上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这几个月,他花天酒地,一天一个女人的换着,而她不过是想找个合适的男人来帮自己,他却说不可以。
凭什么他想占有她就占,想毁了她就毁?
“就凭我睡过你,”他停在她唇上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捏了捏她的脸,“瘦了,怎么没有我疼你,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了?”
听到这话,陶然心底的酸涩更重了!
她承认陶戊虽然很无耻,可是他对她是真的好,自从她有记忆以来,他只要有时间,都是亲自为她煲汤做饭,当时他还说把她当小猪养。
直到后来他露出大灰狼面目,她拒绝他为她做的一切,可哪怕那样,他也为她做很多她喜欢吃的,她要是抗拒不吃,他就用睡她来吓唬她。
虽然那一段日子,虽然她被他虐着,也白白胖胖的,直到有一天她以绝食来抗议,才瘦成了如今的样子。
而自从他离开后,她更是饥一顿饱一顿,再加上那一场绝食之战,让她的身体本就受了损,所以现在的她十分的削瘦。就像个纸片人。
“还是胖点好,肉肉的才好玩,”他的手拍了拍她的脸,“好好的吃。”
陶然别开脸,对他一脸的痛恨和厌恶,陶戊吸完烟便穿衣走了,她这一走,陶然就哭了起来,而且心底衍生出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让她害怕,让她不敢一个人面对,她颤抖的掏出手机,拨了慕歌的号码,而此刻慕歌也正烦恼,听到陶然说害怕,她直接说了句等我,便开车赶了过来。
迟项城回到公寓的时候,大床上空空的,阳台洗澡间都是空空的,她走了!
想到他离开时,她最后的话,想到她曾经问过他会相信她么?迟项城转身离开,边走边拨慕歌的电话。
此刻,慕歌正抱着陶然,看着她身上被陶戊弄出的痕迹,她气的牙痒痒,“还以为这个混蛋真的会放手。不过是说话不算话的无耻之徒。”
“小歌,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别看陶然平时说话做事如个女汉子一般,可那都是表面,她心底十分的脆弱。
慕歌不知怎么回答她,如果只是想逃避掉陶戊,陶然完全可以一走了知,天大地大,总有他找不到的地方,可是现在她有个陶氏牵绊着,她总不能丢下或是变卖了。
所以只要陶戊不想放过她,只要她在这个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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