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旗颐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人.说实话.他并不惊讶.以沃柏和爸爸的手段.能跟着他到这个密室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陆旗颐对沃柏的话起了兴趣.却突然想要作弄作弄他一下.他故意清了清嗓子.严肃的看着沃柏.
[什么时候你见了我.连招呼也可以免了.]
沃柏也是突然被陆旗颐惊住.规规矩矩地单手置于左肩弯腰.[属下不敢.参见堂主.]
陆旗颐好笑的转了转手表的盖子齿轮.[原來还有你沃柏不知道的事情.稀奇稀奇.行了.既然跟來了.再转一圈沒什么大事就出去吧.]
沃柏和陆桥臣纷纷点头.率先迈脚出去了.丝毫沒有注意一下陆旗颐身后的凌云.
[沃柏…凌沃柏….]
凌云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在陆旗颐背后默默地低喊出声.陆旗颐耸了耸肩走到一行人身前去.
这里的一行人谁的耳力不好.沃柏自然是听见了.
他不耐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蓬头垢面的凌云.嘴角突然挂上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恐怕是你五六十年來.最狼狈的时候吧.]
刚说完沃柏又低下了头暗自啐了一口.该死的.果然亲情浓于血.还是不忍看他这幅模样.不过想想他当年的所作所为.他这样岂不也是自作自受.
凌云默默叹气.沒有反驳沃柏.一路跟着往前走.想要去拍拍沃柏肩膀的手.刚到半空又收了回來.
[还在怪爸当年的决策吗.]
沃柏的手明显的紧握了握.随即又松开來.
他漫不经心地理理头发.把一把手枪扔给凌云.
[怪你有什么用.怪你你能把我妈还给我.怪你你可以不用娶外人.怪你你可以回到二十年多前.说那些沒用的不如活在当下.]
走在前方背脊挺直的陆旗颐微微颔首一笑.他知道沃柏这算是释怀了.只是碍于面子迟迟不肯对凌云低头罢了.
沃柏不怪他…
沃柏他…
凌云忽而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他自从被抓到这个密室里的那天开始.就一直背负着.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反省着自己对两个孩子的亏欠.
而他亏欠最多的.就是这个大儿子.自己原配的孩子.凌沃柏.
凌云紧握着枪.一时无言.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地面上现在一定很乱.他一定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
玖邻似乎进了一个黑悠悠的无底洞.他越往里走越沒有边际.但道路的空间好像变大了不少.消毒水的味道也非常浓重.让他不适地捂住口鼻.
[见鬼.]
玖邻嘴里小声地骂骂咧咧.掏出手机将手电筒打上.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显得渗人无比.
手电筒的光像是照进了深渊一般.前方更像是一团雾气看不清楚.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在玖邻走着走着正迷茫万分的时候.一个光亮口忽闪忽闪的.像个出口.又像个房间门.
玖邻单手扶着石壁快速往光亮口而去.脚下的脚步加快了的同时也沒有忘记安全为上的谨慎.
走到光亮口的附近才发现.这里丝毫沒有外面那种雾气.那雾气更像是对这里的一种伪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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