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接完电话.中年男人的面色立刻就有些不好了.一开始的虚伪面具也忽然间摘了下來.
“恩.”虽然有些不解这人的变化.但秦阳一贯是个识趣的人.对于因由.他向來知道不去过问.
扶起床上的秦小雨.秦阳正带着人打算离开.那男人又开口了.
“慢着."
秦阳心底一沉.
“我说让走的是你.至于她.我可并沒打算放过.”声音倨傲.不复之前虚伪的好人情态.此刻的中年人明显是一贯的上位者姿态.
“那你想怎样.”说着.下意识将人护在怀里.
“我想怎样.”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如果我想怎样的话.你觉得你能护住她.”
秦阳沉默.
“我也不为难你.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必你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事儿.你这妹妹伤了我.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人说着.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
秦阳这也才注意他脑袋上的纱布.一开始.他倒真沒把这伤口和秦小雨联系起來.
毕竟.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小雨会伤人.
可如今看來.这伤口真是小雨干的了.
“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不是么.”小雨的伤.比起他早已不知严重了多少倍.
而且对方那伤口的位置.明显是情急之中被什么东西砸出來的.
而一个弱女子.到底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去动手砸一个大男人.
不用细想.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你觉得她这点代价够了.”男人的目光微冷.
“她还是个小姑娘.而且.你现在并沒有什么大碍.如果需要医药费.我可以赔给你……”
“赔.你拿什么赔.你赔的起么.”男人冷哼.
“你说.只要你说一个数.钱的问題.自然不用你操心.”
所谓债多不压身.秦阳这是真的豁出去了.钱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眼下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钱.你觉得我差钱么.还有.她动的是我在道上的面子.砸的是我在兄弟面前的威望.你觉得这能值多少钱.你觉得你应该赔多少钱.”
“你……你欺人太甚.”
面子、名望啥的.要是真这么在乎.早干嘛去了.
做这些肮脏龌蹉事儿之前.怎么不寻思呢.
而且对方一开始明明是很好说话的.到底为什么忽然间变成这样.
难道是因为那个电话.
秦阳很生气.那愤怒的气息犹如一把把的钢刀一般.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活生生剐了.可他终究沒敢发泄出來.
他一沒本事.二更付不起那样的代价.
他是光棍沒错.可他背后还有一个家庭的重担.
“看在齐先生的面上.我不为难你.至于她.则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指骨捏得苍白如石.秦阳努力冷静地看着对方.
“她的事儿由我來扛.说吧.代价是什么.”
“你扛不起.”那男人说着.几个手下就冲了进來.那阵势看來是要将秦阳强行丢出去.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扛不起.”挣扎摆开众人的桎梏.秦阳狠狠地开口说.
“知道我要怎么处理她么.”那男人看了秦小雨一眼.说:“这么好的苗子.弄死了当然是可惜的.我自然是会物尽其用的.我会卖了她.再或者把她送人.她的性格烈性倒是真好.你也知道.喜欢这种调调的人毕竟不在少数.”
“你……”胸口几乎在一瞬间炸开.秦阳怔怔的看着男人.整个人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虽和齐慕繁纠缠了大半年.但一直以來都被保护的太好太好.这些肮脏龌蹉的事儿.终究还是第一次直观的听说.
而且.即将面临这种事儿的人.还是他珍视的亲人.
“你不是人.”终究不是口舌灵便的人.气愤之余.甚至连骂人也都词穷到了极点.
那中年男人倒是浑不在意.说:“所以.你觉得你能代替什么.是代替她被卖呢.还是……”
讽刺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语气.秦阳忽然冷静了下來.他猛然想起一开始这人对自己的礼遇.这人一开始就是冲着齐慕繁來的.
所以……
“说吧.除此之外.你到底要什么.开个条件吧.”
中年男人面色一怔.似乎是犹豫了阵.说:“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年内北方任意一个省的毒品垄断.当然了.要是国际或者南方的渠道也行.”
秦阳浑身一凛.
“该怎么办.你知道的.”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想知道.
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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