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安静的咖啡厅里,清幽的钢琴曲如涓涓细流,静谧、安详,却突然响起了女人们情不自禁的惊叹声。
靠窗的桌前,优雅、气质的女人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红唇轻启,无奈一笑,长相惊艳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十万伏特的灯泡光芒四射,想不惹人注意,难!
转而有暗自庆信,幸好这个招摇过市的男人不是她的,否则就会整天想着怎么把他藏起来,累!
男人对周围的惊叹和窥探视若无睹,迈着长腿径直走到女人对面腾地坐了下去,二郎腿高翘起来,双臂自然地搭在了沙发的头沿,薄唇上扬,笑得几分邪气几分痞气,悬在鼻梁上的大墨镜也仗着主人的人势折射出了一道傲慢的光。
“哟,校花,别来无恙,说吧,找爷什么事儿?”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女人似乎对这种嚣张的态度习以为常,不慌不忙地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再冲男人挑眉:“这么不乐意见到我,该不会还在为当年我甩掉你的事怀恨在心吧?”
“呵!”男人鼻孔朝天的嗤了一声,整个表情都是‘大姐,你想多了’,嘴里说道:“爷是这么肚鸡肠的人吗,没了你这棵小树苗,爷还有整片大森林,这么说来,爷还得感谢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呢……”
女人松了一口气是的笑得更深:“那我就放心了,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对不对,再说,甩你的是我,失恋的也是我,要恨也是我恨对不对?”
男人似乎对这个话题很不感兴趣,不耐烦地板着脸:“你找爷出来就是为了老调重弹的?爷没兴趣。”
“当然不是。” 女人摇了摇头,又一脸兴致地看着男人:“有东西还你,要猜猜是什么吗?”
“no!”男人连想都没有想就竖起食指左右摇摆。
看着男人索然无味的表情,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满道:“你这人真没意思,难怪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女人!”说着便从旁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送到男人面前又道:“当年我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被你追到手的,现在我要嫁人了,这东西还是还给你吧!”
男人身子一愣,没有搭话,只是久久凝视着眼面的盒子神情复杂,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盒子里面应该是一个玻璃瓶,而玻璃瓶里面是520颗纸叠的星星吧……
时间仿佛停驻,女人看着对面久久沉默的男人,脸上泛起一沫自嘲的笑,但又很快平复:“前两天见到一位老同学,于是就想到了你,想到了这个东西……”
“……”男人闻若未闻,仍旧看着眼前的盒子久久没有回应。
“喂,你也不问问我见到谁了?我的老同学不也是你的老同学”女人加大了音量,似乎一定要挑起男人的好奇。
“……那你说说,你见到谁了?”男人终于回过神,不耐地附和着问。
“胡……尘……”女人放慢了语速,直直地盯着男人精致的面容,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终于,她找到了满足,能让这个嚣张、目中无人的男人瞬间变脸的恐怕也就只有‘胡尘’这个名字了。
“再说一次,见到谁了?”男人猛地摘下墨镜,瞪直了眼看着她,眼神里全是激动和紧张。
“胡。尘”女人又重重地重复了这两个字,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错愕不堪的男人笑了出来。
“她在哪里?”男人直直地看着她,语气生硬,透着一股莫名的怒气。
“不知道。”无视男人的激动女人微笑着摇头。
男人的表情也跟着阴沉下来。
“不过……”女人又拉长了音调,拿出桌上的纸巾掏出笔在上面随手画了几笔道:“电话号码我有,想要吗?”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纸巾,长手一伸捞了过去,却被女人灵巧躲过。
“给你可以,不过,有条件……”女人将纸巾夹在指尖挑了挑眉。
“说!”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脱口而出。
“下个月我结婚,一定要给我包个大红包!”
“没问题!”男人毫不犹豫地抢过纸巾。
女人满意地笑了笑,站起身道:“好了,东西还给你了,电话也给你了,我可以功成身退了,最后提醒你一句,她现在有一点小小的变化,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轻柔的声音伴高跟鞋子声越来越远。
男人一手紧握着电话号码,一手抚着方形盒子咧嘴笑了出来,笑声透着几分邪气,几分阴森,深邃的眸子明亮异常,牙缝里重重挤出几个字:“鼻涕妞,你丫回地球了?!”
*
“阿……嚏……”胡尘打了一个喷嚏,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阴凉,怪了,难道感冒了?不至于吧!现在可是九月天,酷暑高温的……
急忙掏出纸巾抚在鼻子上,鼻炎严重的人伤不起啊。
“主人,主人,那家伙又打你电话了……”电话铃声响起,胡沉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皱眉,是谁呢,刚回国没几天,知道她号码的人应该很少吧。
“喂,你好。”柔和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鼻音的低沉。
“鼻,涕,妞……”冷凛而又邪气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悠悠传来,像深夜里的妖风呼啸而过。
胡尘打了个寒战,全身一阵抖擞,迅雷不及掩耳地挂掉了电话。
艾玛,什么情况,刚才,幻觉了吧……对,一定是幻觉,不然怎么会听到那个恶魔的声音。
可是,还没等她定下神来,电话又响起,一声又一声,势不罢休。
胡尘突然觉得自己手里握着一个□□,心慌意乱,额上渗出了细汗,接还是不接?
唵了唵唾沫,屏息,凝神,捶胸,丫的,接就接,虎怕虎,还能吃了她不成,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任人欺负的小笨妞了。
“喂,哪位?”生硬而又不耐地接起电话。
“鼻涕妞,胆儿肥了,居然敢挂爷电话!”
该死的家伙,几年过去,还是那么嚣张跋扈,凶谁呢!居然还叫她鼻涕妞!
胡尘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怒气横生:“这位先生,打错电话了吧,我不认识什么鼻涕妞。”
“装!鼻涕妞,喝了几年洋墨水忘本了是吧,敢在爷面前耍手段了!”
丫的,还叫!咬牙,磨齿,怒喝一声:“谁跟你装了,我警告你,不许再叫我鼻涕妞,还有,我很忙,没空跟你鬼扯!”
“再忙也该来给爷请个安吧,凭空消失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应该给爷一个解释?爷在********等你,赶紧过来啊!”
哈?请安?解释?凭什么?这家伙吃错药了还是脑袋抽了?他以为她是太上皇还是老佛爷?
“神经病,姐没空!你丫自个儿凉快去吧!”胡尘手指一动掐掉了电话,对付这种嚣张、霸道、唯我独尊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
没想到三秒后电话又响起来了,这家伙阴魂不散!
胡尘决定无视到底,干脆把电话丢到一边,任其叫嚣。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终于消停了,不振动了,也不叫了,世界安静了,她的心也跟着沉淀了,深吸一口气,平静如初。
那家伙如噩梦一般,还是不见为上……
可是,2分钟过后,铃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是短信提醒的声音,胡尘好奇地拿起电话,看着上面的内容胸膛起伏、呼吸急促,小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迅速回拨电话咆哮起来:“张嚣!你个无耻混蛋!给我等着!”
是的,那个家伙名叫张嚣,从3岁住到他家隔壁开始,她的噩梦也跟着开始了,整天欺负她,抢她的吃的玩的,还恐吓她不准告诉父母。
仅仅是邻居也罢,偏偏还是同班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新生介绍会的第一天,那家伙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理直气壮道:“我的名字叫张嚣,想我记住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保管你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于是那家伙成了‘嚣张’的代名词,并用实际行动把这个名词贯彻到名符其实。
可是,他嚣张就嚣张,关她什么事儿,他偏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叫胡尘,倒过来念,臣服,一样好记……”
于是,‘臣服’两个字就像一块无形的重石,扣在她头顶,压得她喘不过气。
在那个家伙的身心摧残下,她成长之路只能用‘惨淡’二字形容。
本以为高三转学了,搬家了,可以一辈子脱离那个家伙的魔爪了,却不料,一条短信又将她的人生拉回了黑暗。
短信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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