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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防盗·chapter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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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的人。

    r37

    曲梅一贯泼辣,可要是高兴起来,一张嘴也能甜得像抹了蜜,百转千回地说:“什么时候能吃饭,人家饿了。”

    她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眼睛里的光彩更甚,却在扫到崔景行身后的时候,蓦地由热转凉,她几乎是带着震惊地看着许朝歌,脸色一下就白了。

    许朝歌心里亦是五味杂陈,幸好现场异常的还不止她俩——崔景行一脸的厌恶显而易见;崔凤楼尽管更有城府,仍在某瞬留下短暂的局促。

    大家随即又戴上各自舒服的面具,粉墨登场。

    许朝歌看着曲梅重新挤出漂亮的笑脸,在崔凤楼的介绍下,礼貌地对崔景行说:“崔先生,幸会幸会。”

    介绍到许朝歌的时候,她笑容更满,说:“这位我是认识的。”

    崔凤楼惊讶:“这么巧?是朋友?”

    曲梅慢慢摇摇头,说:“许小姐可是我们学校的红人,想追她的男人要排着队来献殷勤。我是很想跟许小姐做朋友,可许小姐一定看不上我了。”

    崔凤楼指着她说:“你又多想了,我刚刚和朝歌聊过,是个开朗有礼貌的好孩子,你俩以后可以多联系,多聚聚就成朋友了。”

    曲梅淡淡的讶异,顽皮道:“朝歌?才刚聊了这么一会儿,就喊这么亲切啊。”

    “你这张嘴啊!”

    许朝歌脸色早已绯红,面对曲梅有意的奚落几次要反唇相讥,却又都忍了下来,知道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份。

    崔景行这时候搂过她,看进她眼里的时候勾了勾唇角,轻声说:“累了吗,我带你去坐下来把。”

    崔凤楼听见,也好客地催促:“都去坐吧。朝歌,你不要觉得拘束,这里都是家里人,就当吃个便饭。”

    许朝歌还没来得及回答,崔景行已经迈开步子往前了。

    厅里桌数不多,有专人领着往特定的位子上走。

    崔景行的位置紧邻崔凤楼,在主桌上位的右手边。曲梅却不能坐在崔凤楼的左手边,而是被请去了主桌下面的一个小桌。

    许朝歌作为多出来的那一个,原本也以为要被安排去其他地方,崔凤楼却让人给她在崔景行身边加了个位置。

    于是原本座位间距很大的主桌上,忽的有两个紧紧相邻的。崔景行还嫌不够,挪着自己的餐具往她身边又凑了凑。

    许朝歌看着快叠到一起的盘子,连忙按住崔景行的手,笑嘻嘻地说:“你再过来,我都不能夹菜了。”

    崔景行说:“就想着吃,你知道自己现在多胖了吗?”

    “……”许朝歌不服气:“我怎么胖啦,现在还能穿25码的裤子呢,只要稍微吸口气就能行!”

    要在平时,他一准笑得停不下来了,这时候也只是装模作样地勾唇角,敷衍地说:“厉害,我们朝歌怎么这么厉害呢?”

    台上的主持人开始温柔地念起台词,精心设计的灯光亮起,打扮靓丽的歌手走到台上,动人的演唱。

    崔景行始终没有跟许朝歌介绍桌上的人,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地交谈用餐,时不时眼光汇集到她这里,会向她礼貌地点头。

    许朝歌刚刚喝过开胃的汤,搁在一边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进的是一条短信,上面曲梅两个字让她头疼:来卫生间找我。

    许朝歌踟蹰,还是决定跟她把话说开,向崔景行耳语几句后起身。

    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手:“让小许带着你?”

    许朝歌摇头:“他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崔景行想想也是:“那你早点回来。”

    许朝歌:“嗯,你少喝点酒。”

    刚一进到卫生间,许朝歌肩上立马火辣辣的一疼,视线聚焦,一团火红聚在她身前,曲梅的手死死抓住她肩,带着她踉跄而走。

    曲梅将她一把甩到洗手池边,自擦得雪亮的镜子里看她,说:“你怎么又跟崔景行混到一块了?”

    许朝歌小腹磕上坚硬的池边,疼得她整个人都蜷起来,说:“梅梅——”

    曲梅一阵嘶吼:“你别喊我!”

    她像个焦躁的来回踱步,叉着腰,昂起头,拿细细的鞋跟在地砖上跺出尖锐的响声,又是笑,又是恼。

    “许朝歌,你太厉害了,我要一早知道你这么厉害,说什么都不会把你带到崔景行面前。我怎么那么傻啊,相信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谁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就跟他眉来眼去了!”

    许朝歌咬着牙:“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骗过你,也没想过要跟你抢崔景行,做人讲良心,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被朋友坑了,被男人甩了,我过分?”曲梅凑近过来,两手死死抓住她胳膊,长长的指甲几乎陷进许朝歌胳膊。

    许朝歌拧着眉喊疼,曲梅说:“最疼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还有胡梦,那个可怜虫!哈哈,人是你让推的吧,她毁容了,你跟崔景行就又能在一起了!”

    许朝歌拼命要挣脱她:“曲梅,你还能再疯一点吗,我至于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前途都搭上吗?”

    曲梅冷笑:“当然不用你动手,你让常平干的吧,他那么喜欢你,为了你,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曲梅!麻烦你有一说一,别乱扯别人进来。常平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怎么得罪你了,要被你这样诬陷!”

    许朝歌猛的一推,曲梅没稳得住身子,往后一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曲梅疼得眉梢挑起来,说:“一提常平你就毛啊,还敢说你俩没猫腻?我早看出来了,你跟他之间肯定干净不了。”

    许朝歌忍无可忍,两手撑在水池边,哆哆嗦嗦地闭上眼睛,一连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重又看着她。

    “我跟常平怎么样,是我们的事,就算我真的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丢脸的。”许朝歌叹息:“你不也一个接一个的换男朋友,我脏,你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曲梅折着裙子,自地上爬起来,一阵好笑:“你还真敢说。”

    “是你不敢承认罢了。”许朝歌鲜见的一脸冷冽:“你这么生气,也只是因为看到景行带我过来而已。你之前说你已经放下他了,可其实并没有。”

    曲梅眼里的光一晃,紧接着尖着喉咙笑起来:“你没吃药吧?”

    她试图重新找出占上风的气势,紧走几步过来,问:“你知道崔凤楼和崔景行是什么关系嘛,叔侄?我告诉你,崔景行是他的儿子,他们之间是父子。”

    曲梅嘴角带着餍足的笑,对自己抛下的深水炸弹很是满意。

    许朝歌却没有流露出半分该有的吃惊,看着她的眼里甚至带着怜悯。

    她漠然地转身洗手,抽过一边的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

    这次换成她从镜子里看曲梅。

    “所以呢?你要做崔景行的后妈?”

    “……”

    “还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乖乖就犯回到你的身边,或者会让他难堪尴尬感到无所适从?无论你之前有过怎样的想法,都只会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曲梅扁了扁嘴,忍住不让自己更难堪。

    许朝歌转身来抓她的手,被甩开,又去抓牢:“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真的太幼稚了,曲梅,你真是幼稚得让人觉得可怜。”

    “闭嘴。”

    “离崔家远一点吧,你以为他们真的在乎你吗?都是玩玩的。你也以为自己在玩,可你看看你把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闭嘴。”

    “去找个真心对你的人吧,曲梅,哪怕没有那么多钱,过得稍微辛苦一点,可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卑微。”

    许朝歌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一群人向崔凤楼敬酒,看到她,都笑着打趣:“看来崔董要提早退休,准备回家抱孙子了。”

    崔凤楼很有风度地起身跟大家一一碰杯,安然地接受所有人的恭喜:“借大家吉言。”

    “有好消息,记住请我们过来喝酒啊。”

    “那是一定的!”

    许朝歌从崔景行手里抢过酒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喝了多少了?”

    崔景行明显带着几分醉意,眉梢眼尾都是虚浮的笑意,问:“我脸红了吗?”

    许朝歌调侃:“你这张脸,怎么可能脸红呢。”

    崔景行从她手上又拿回酒,胸有成竹地说:“这点还醉不到我,我们军营里喝酒,是论缸的。”

    回家之后,崔景行将许朝歌一把抓到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确实可以千杯不醉。

    这一场战役打得激烈而绵长,许朝歌一度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波谲云诡的惊涛怒浪里上下起伏。

    不知道哪一个大浪过来,她便被彻底肢解开来。

    熬到后来,她在浑浑噩噩里几乎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崔景行不在身边,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陪她。

    许朝歌趿着鞋子出门,找水,也找他。

    他在吴苓的卧室,爬到飘窗上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

    飘窗分明很宽,人高马大的崔景行坐着,却像是挤进了小一号的箱子。他整个人盘屈着身子,双脚抵住墙面,模样不像是舒服。

    许朝歌刚一走进房间,他耳朵立马灵敏地听见,问:“怎么起来了?”

    许朝歌说:“你不在我旁边。”

    她脱了鞋子往飘窗上走,崔景行同一时间调整姿势,伸手将她往上拉。她被护在他的身体之间,他修长匀称的两条腿将她夹住。

    崔景行揉着她下巴:“觉得不习惯了?”

    她轻轻依靠到他怀里,嗯声:“也给我一只烟吧。”

    他夹着烟的那只手捏了捏她鼻子,*辣的烟头几乎从她脸上灼烧而过。他不满:“你一女孩子抽什么烟?”

    “男女平等,你能抽,我怎么不能?”

    “会犟嘴了啊。”

    “吸二手烟比自己抽还伤身体呢。”

    “把烟灰缸拿给我。”

    许朝歌够过他脚边的烟灰缸,递过来。

    崔景行乖乖把烟掐了,用满是烟味的脸蹭她:“你这谈判的策略啊,不用在跟人谈生意上,实在是太可惜了。”

    许朝歌笑着躲过去,抓着他胳膊卡在脖肩处,借力扭头来看他,说:“景行,以后你要是不高兴,就去跑步,别总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行吗?”

    崔景行好笑:“谁跟你说我不高兴的?”

    许朝歌说:“要是连你心情不好都不知道,你岂不是白疼我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今晚心情也不怎么样,可我也没抽烟,也没喝酒啊。”

    “你又怎么了?”

    “其实我今天不是想尿尿才去的卫生间。”

    “嗯。”

    “是曲梅喊我过去的,我们俩在里面吵了一架,还差点就动了手。”

    崔景行好奇:“后来怎么着,你们俩谁吵赢了?”

    许朝歌不好意思:“我。我还把她给狠狠教训了一顿,我出来的时候瞧见她在里面偷偷抹眼泪……我估计她以后都不敢来惹我了。”

    崔景行一阵笑:“你果然长出息了,聊的什么?”

    许朝歌一一细数:“我们俩复合的事惹得她很不高兴,她觉得我又使了手段,当年是撬了她的墙角,现在是故意伤害了胡梦。”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

    “是啊,所以我很生气。而且……”

    许朝歌垂下眼帘:“而且——”

    空气里静悄悄的,听得见风擦过树梢时簌簌的叶片声。

    “而且她跟你说崔凤楼不是我的叔叔,是我的父亲。”

    “……”

    崔景行脸上始终带着一种自嘲的笑容。

    他吻了吻许朝歌的鬓角,问:“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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