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抹想不到的阴邪。
沧宛邪魅一笑,“还以为你是多么的慷慨,原谅那个女人了呢?既然你想做戏,那我就陪着你,刚好这里有观众。不过......可别弄怀了你的身子。”说着,不甘示弱的一展媚姿,双手自然的勾上了少年的脖子,柔媚的姿态顺势紧紧贴上了少年带有伤痕的胸膛。
淮雀又是错愕一惊,她以为这个女人会将他推开,不曾想会是火热的迎合……
心口吞下了说不出的话,只能想着,也许是因为自己做的过分了。她还记得她当着少年的面说过的话,她喜欢的人是清浅。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是不是要认了这是给她的回馈。
他们都是为了双灵人才靠近他的吧,她承认自己没有爱上过这个人。然而此时,心口却像是被狠狠的扎了一根刺一样。
有某种错觉,像是已经得到手的东西被一点点的被她丢掉。
木讷的站在门口许久,久到那两个人仿佛不舍得分开,久到只有自己失落的转身离开......
少年看到了她离开的身影,瘦弱里的孤单。他不懂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转身离开,是因为心里有了触动?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没必要?
她非要什么都不说,比他还要淡漠么?
心中憋了很久的一口气,狠狠的,直接将沧宛翻身压在了身下。
动作在意料之外,沧宛想不到他会突然疯狂起来,占有的yuwang让她有些慌乱了。“寂也,你够了。她已经走了。”狠狠的将他推开。
对啊,她已经走了,做戏给谁看?
少年停了动作,翻身无力的躺在了一边。
伪装的模样在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全部卸了下来。爱一个人太辛苦了,想着也会不会因为这样的难受,从而生长出像诗音一样的心魔。
“你这么做有必要么?”沧宛侧过头,少年苍白到阴柔的脸色突然让她有些不忍。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么?
以前,浅浅的一笑,都是如同清风徐来的淡然与飘逸,而今更像是堕入了魔道的邪灵。
原以为自己已经够让人敬而远之了,可他的疯狂,也开始让人无法靠近了......
是不是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是这样的后果,想着自己对清浅也是如此。那种只能守候,永远也得不到的感觉,让人抓狂到崩溃。她似乎也能体会他少年此刻的心痛。
很多时候放弃总是会突然的出现在脑中,偏偏就是放不下而已。
“没必要。”少年低沉着声音,真的没必要,因为那个人跟本不爱你。
没必要,是的,沧宛也同意。自从上次少年离开后,她想了很久,自己似乎没必要执着一个不爱他的人了。
女人的胸膛还在上下起伏,“我好像有了别的想法......”思绪很远,想象着如果话说出口之后,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只是她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要不,我与你成亲吧。”她的想法从来都是大胆的,也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少年没有惊讶,这也许是她考虑了很久的事。
沧宛继续说道,“......你就当我是为了双灵人,可我不会害你,我只想褪去这一身被大祭司捆绑在树灵身上的诅咒,我也不要你帮我改变清浅来爱我了。”她曾说过,用媚术勾来的男人,始终不是自己的,所以从来就没有对清浅如此。改掉命运,也是同样。不喜欢就不喜欢,谁也改变不了。
“你终究还是累了。”少年揭穿她,早说过,她已经累了,就是谁都在嘴硬的不肯承认。
从来就觉得这两个人应该会走在一切,可走着走着,那颗红鸾星似乎就那样檫身而过了。如此一来,那么些年的坚持,终于还是要功亏一篑。
都说他变了,殊不知每个人都在变。那个曾经在孤独里挺傲,眼中只有清浅的女人,谁能想到她也会收起强硬的伪装,说出这样的一番心碎的话。
“......我不娶你,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少年没有同意,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选择。那个女人......不就是后悔了么?为了完成某个目的,请求他娶了她。
“你还是不愿意我跟着你?”沧宛苦苦的一笑,随后撑起身子看着少年。“......你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都是这条道上的人,谁也别妄想装清高了。”
少年又是将她往下一拉,沧宛的身子直接跌在了他的胸口,“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么多的阴谋,没有谁总想着装模作样。”
“可我说得很明白。”她坦白。
贴近的两人对峙在这一张小小的床上,眸子里附和着各自的目的,谁也猜不透谁。
许久,少年开口,“我大概思考了一会......”“若是,两个互相不爱的人撞在一起,好像是个不错的想法。”戏总归是要有人陪同才能完成,这个女人始终与她都是相同的。
“这叫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