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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生世的牵连,也会延续至今?”不会去想着前一世的自己是如何,大概也是一个懦弱喜欢逃避的人,不然双灵人的轮回也不会转到他的身上。
“你不是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么?”女人嘴角展开媚笑,没有刻意的引诱,确实也是好看的笑容。
觉悟?多情的觉悟?原来这些人都已经这么的看他了,是伪装的太好了么?还是原本就是这样只是自己没发现?既然如此,他是不是继续这样算了?正反也是洗不清了。
黑色苍穹之上起了繁星,时间的流向很难掌握,也可能是因为临近某种变革,这片大地上的生灵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相思从少年的身旁退开一步,一些细微的事好似想了,最终决定开口——
“我是因你而存在的,我如果还能出现,诗音或许还会放过你。我如果不能……”那也证明诗音已经摈弃了这样的一场爱恨,那么他......将彻底的成为诗音夺取的物件了。这些话没有说出来,留在最后也只有一句。“……你保重。”
话落音,轻烟消失的很快,是忽然有了告别之后的消失。少年竟然有些不习惯,这是不是足以证明一些事将彻底的因此决裂。
如果这个女人不再出现......少年也明白,很可能诗音的yuwang盖过了所有......
烁雅的身影在她离开之后,终究是划破黑暗出现在少年的面前,谁也不会想到是那个女人为了与他多待一会,将这只鸟灵隔绝在外。
“主人!”茫然的鸟灵像是寻找了许久才找到走丢的人。
阴风吹来,夜凉的寒气从少年伤口袭入,“咳咳……”少有的血迹依旧被咳了出来。
伤痕累累让那只没有情感的鸟灵又是一惊。“主人,你……”
“淮雀呢?”没有在乎这只鸟灵是不是在在乎他,他想要问的还是这个女人。
烁雅沉默了一会,说道,“她……被清浅将军救走了。”隐约觉得这样的话不能说,只是出于本能的服从命令回答了他。
被清浅救走了……心口隐隐作痛,看来这件事会是他一个过不去的坎了。但还是有一半庆幸,一半失落,因为在清浅身边总比在他身边安全。
“回树棚……”话一说完,眼前忽然有些犯晕,“烁雅……”慌张的叫了一声之后,没有了知觉……
闭眼前,黑暗里有看不见的云层翻腾不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行动了?少年莫名的有这样的感觉,他又开始陷入梦境里面了……
反正每次躺下,他总能在一片黑暗里穿插,意识比他清醒时还要清楚。
吹来的风是暖的,有尘土的味道,很呛鼻。脑中下意识的想着,会不会是那场战争?只是面前看不到任何一物,不过那个老头也很难说,毕竟鬼灵制造的幻境千奇百怪,他如果真的想引出第二灵魂的话,也很难说......
还有,诗音如今已有这样的动作了,这比丢了命还可怕。她的每一步都像是比他早很多,少年疑问,他身边究竟被她安排了什么?
......还是那个心魔。某个提示一闪而过,脑中很笃定是那个女人,她如果有意跟着他,谁都不会发现那样的一束青烟其实是一只眼。
脑中越发的昏沉,即使在梦中也抵不住的层层的困意。
像是睡了很长的一个觉,仿佛就像是死去之后的复苏,无梦而安逸,醒来的时候也很自然。
房间内的布局很熟悉。少年迟疑了一会,营帐......?不是应该在树棚的么?怎么会回来这里?
“......烁雅。”唤了一声,等了一会,好像没有反应。索性独自起身,发现胸口被缠绕了一圈厚实的纱带,整齐干净,不像是烁雅的手法。
营帐外有动静,少年眉下一紧侧头过去。“谁?进来。”
淮雀掀起帘子正准备进来,沧宛却抢先一步的挤过她走了过来,径直的走到床边,一张邪魅冷淡的脸看着少年,没有打算先开口,倒像是等着一个犯错的小孩,主动承认错误一样。
“你这么看着我,有意思?”少年抬眼反问,人与人之间的交集过了就过了,若是在重新交涉,那得看看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你总是一意孤行,这样好么?”这番话听起来,倒不像是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有点像是……母亲在教育小孩一样。
“怎么?你开始担心我了?”少年故意反问,什么是一意孤行?是在说他没有听清浅的话,所以才被诗音算计成这般模样了么?
“我也没说我不担心你。反正,所有人的目的你都很清楚了,不是么?至于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我只希望你能擦擦眼睛看清楚些。”又是这样的提醒,不过这次加了一些损人的话,也只有这个女人敢对他说出来。
“不懂你在说什么?”真心用在他身上已经不合适了,可千万别冠上好听的名号,做着恶心的事。
“别装不懂。”
“既然知道我装不懂,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少年像个孩童一样故意一笑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