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正就是不,不洗了!”
黑暗中,顾言心跳突突推开跟前的男人,溜下洗浴台,就要往外逃。
然而在着地的一瞬,受伤的左脚疼得她本能的尖叫起来。
“嘶,好疼!!”惊呼下,她金鸡独立的抱着左脚打转,又是脚下一滑。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捞住她,“很疼是吧,该!疼死你拉倒!”
云少卿好气啊,人家娶媳妇回家,不是蜜月就是随时随地的啪,他倒好,除了半年前,那少得可怜的肉沫,到现在还是素和尚一个!
才借着抹沐浴露的机会,先过过手瘾,结果呢?
刚进……,就没了?啪!一记看似响亮亮的巴掌拍在妻子的pp上。“让你不听话,你说你倒底在怕什么?我又没怎样!”
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能怎么样,对不对?
“好无赖啊你……”顾言撑着胳膊,再一次想要溜下去,结果又被按在洗浴台上,整个人还被壁咚在凉凉的镜面上。
后背是凉的,身体是热的,双脚又是悬空使不上力。
“云……”
“下午在医院门口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的现金给仍了?”
赶在小妻子挣扎前,云少卿岔开注意力。
提起这件事,顾言就想到了李慧,压根就没注意到云少卿的手又开始流连忘返,只说,“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给了!”
早知道是她,她都不会心血来-潮的施舍。
黑暗中,她抬头看着他模糊的五官,“是……是不是认为,我很坏?”
“坏?那倒不至于!”顺着曲线,开始他没用多少力度,只轻轻的进行,“看来是那个女乞丐冒犯到我们的女王陛下咯?”
“讨厌。我才不要,做,做女王!”莫名的快意,使得她讲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反而过来之后,想要推开他,身体已经软软的,“少卿……”
“嗯嗯,对待恶人呢,就要这个样子!”又溜进美好的地带,云少卿另一只手扶着她肩膀,“知道我们家阿言不是圣母,一直都是敢爱敢恨,坦坦荡荡的!”
“怎,怎么感觉,你说得像是反话?我……”口干舌燥的感觉,顾言终于承受不住的倒向他的肩膀。
“我什么我?”偏头,他吻她,“你觉着你是坦荡的?嗯?”
这话啊,云少卿说得是别有用心,按沈岩的说辞,去瑞典的那次他们已经登记。本质上他是完全相信妻子和沈岩没什么,可他气的是那段录音。
居然敢答应那个人,考虑考虑他们?
考虑什么?难不成考虑等他死了以后,两人在一起?
心一气,云少卿就加深了力度,“记住,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就要相互坦诚!”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那么这一刻,顾言已经确定云少卿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啊……”她喘着粗气。一下握住他正在动的胳膊,“说清楚!!”
“我意思是,我对你坦诚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对我坦诚?”他暂时放过她,她那里一空,忿忿的推开他后,顾言努力了几次却还是不能直起身子。
“你你你……”混蛋。她发出这两字时,云少卿已经脚快的踢开浴-室门,然后来到床前。
“阿言,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好想你~”
知道妻子不敢看他的眼,云少卿一手捂着她的双眼,另一只手将妻子放下,细碎的吻从额头开始蔓延到顾言的眼睛再到微启的唇。
“你呢,想不想我?”他胳膊撑在妻子身体两侧,急促的问。
“我……”顾言刚张嘴,忽然紧绷的身体呼啦一阵,她顿时一震,“我可能……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马上就吃肉了,云少卿就算肯,他兄弟也不会答应啊,“阿言,你这样,会死人的!”就算不死也会整成残废!!
太尴尬了,顾言咽了咽口水,“姨,姨妈……”算起来,这还是愚人节生产之后,第一次来,“你再不起来,我我我……”又是一阵温热。
隐隐的血腥之气,云少卿一下黑了脸,“别想骗我,我看看!”
顾言怎么可能给他看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能骗,骗你么!”小腹好像坠疼,“你让开,我要去换衣室!!”
壁灯一开,一抹鲜红的梅花,赫然盛开在双眼床单上。
云少卿无奈又抓狂的捏了捏眉心,“还是我帮你去拿吧!”说罢,来到换衣室。抽屉一拉,看到妻子各款的内一,那里好像更紧了。
卧室里,顾言听到云少卿的脚步声,捂着肚子,羞得都不好意思抬头,“可不可以让青姨来下?”
小裤裤握在手里,云少卿闷着气,“大半夜的非要青姨上来?还有什么事,你说!”
好吧,顾言硬着头皮。“姨妈巾!”
“……”这大概是云少卿人生中最悲催的一次,差不多驱车奔波了一个多小时,才知道那玩意居然有带翅膀和不带翅膀之分。
午夜12点,顾言终于折腾好,瞧着杵在一旁的男人,她说,“要不,你去书房?”
“为什么!!”云少卿不悦的抗议,敢情不给吃肉,现在安慰奖都没了?
“床单……”她背着他,使劲揉着胀痛的小腹,“脏、了!”
云少卿,“……”
麻烦精啊麻烦精。
下一刻,他没说话,直接带上卧室门离开。
就在顾言疼得快受不了,以为云少卿已经在隔壁睡着的时候,他端着一碗红糖水出现在卧室门口。
“是不是很疼?”云少卿快步走过去,“来,把这个喝了!”
红糖水塞到顾言手里时,她感觉他发凉的手指和身上的凉意,鼻腔一酸,“谢谢!”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肯在半夜里,这样为她跑来跑去。
“谢就算了,只要你以后少折腾我两次,就万事大吉了!”糖水喝完,辛苦了大半夜的云先生,刚哄着妻子躺下,就感觉到了不对。
“阿言?”没反应?
一试额头,低烧,四肢还是凉凉的。
起身,想都不想的开车前往军区医院,把副院长给载过来。
“怎么回事。姨妈也会发烧?”看妻子脸色都白了,云少卿有些着急,“有没有办法根治的?”不然每个月都来都疼都烧,该有多痛苦啊。
副院长给顾言看完病,又挂上点滴,告诉云少卿说,“还是体质的原因,太太在生产后,落入冷水才造成这样的情况,只能慢慢调理!”
副院长离开后,云少卿拧紧的眉头仿佛越紧。
顾言浑浑噩噩的。几乎一夜没睡踏实。
天亮后,虽然烧退了,但姨妈第二天还是让她脸色苍白,经过书房的时候,隐约听到首都分公司好像出了什么事,那边的管事正央求云少卿过去。
叩叩叩!
她敲门走进去。
“阿言,你怎么来了?”云少卿回头一看,竟是妻子过来,当着她的面,他不再聊公事,上前搂着她就抱到腿上。“舒服点了吗?”
“我没事,你去忙吧!”不等云少卿拒绝,顾言直接捂着他的唇,“我又不是纸糊的,如果再因为我而耽误公司的事,我心里会更内疚!”
“那好吧!”尽管很不不舍,云少卿还是吻了吻妻子,坐上飞往首都的航班。
直到第三天,顾言才感觉身体是自己的,产出第一次来姨妈,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早上七点,她准时接到云少卿的视频电话。
看着屏幕那边,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就走出浴-室的男人,即使隔着手机,顾言脸颊都是热的,“云少卿,你你……,不要脸!!”
镜头前,云少卿当真不要脸,把镜头调到脖子以下,故意在人鱼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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