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早一点答应不就免受皮肉之苦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我还有不知道多少手段没有施展,既然你如此上路子,那么我当然会答应你的要求。毕竟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所以你只要能够完美地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当然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说谎,不好意思,你将会受到比现在更加痛苦十倍!听明白了没有?”无名微微点了点头道。
其实他这么说完全就只是吓对方的,毕竟无名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所谓别的手段可以对付对方的。他这么说只是单纯的给对方施加压力,让对方明白他并不只是这么一点手段,还有其他的一些手段没有施展。如果他不能够让自己满足,那么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会受到非常巨大的折磨和痛苦的。
只是很显然他根本不想要再遭受到这样的折磨了,现在的他完全就没有想着活下来,而是宁可死去,也总比现在好得多。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已经绝望无比了,否则的话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失去活着的念头?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是这句话用在对方身上显然是用不上了。其实无名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是有些残忍了,但是他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毕竟他如果不能够对敌人狠心一些,那么最后死的人也只会是他们两个人。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心软或者下不了手呢?
当然这些对于现在已经是个废人的他来说都没有了任何的意义,现在的他宁愿死去,也总比在这里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不错,他是死士,但也只是死士而已。严格说起来他没有办法继续忍受了,要知道现在的他是死都没有办法死的。
他是不怕死,但是没有谁不怕折磨,尤其是这种折磨是从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更是他所不能够忍受的了,既然如此他愿意说出来,哪怕是背叛了水家,也在所不惜。毕竟他早晚是一个将死之人,既然如此,又何不痛痛快快的死去。其他的跟他这么一个死人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没有了关系,他倒不如说出来,这样还可以死的快一些,不需要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了。哪怕是他这样的死士,也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要受到无比残酷的折磨,这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忍受的。
而无名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能够这样子去对付这么一个人。或许手段有些残忍,但是他也只能够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够真正地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否则的话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也绝对不会朝着好的方面变化。他跟水柔也是难逃一死,虽说他死不要紧,但是无名是绝对不允许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去的。
为了水柔,无名甚至可以跟全世界为敌,区区一个水家,也在所不惜。
“快,快问,喔想四,尼快问。”此人受不了身体的痛苦,艰难地说道。
虽然这人说话漏风,只是因为没有牙齿。但无名还是可以听得懂的,毕竟大体上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至少无名还是可以听懂对方所说的话,这样也就完全足够了。
“行了,我刚刚问了两个问题,你现在就可以回答我。一是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来这里找我们又所为何事。”无名开口询问道。
而后无名算是明白了对方到底为何来到这里,并且来这里又是做什么事的。无名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水柔的身上居然被水政留下了印记,而且这个印记还如此的可怕,相距这么远都可以找得到他们的位置。
本来水政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无名和水柔都快要忘记了对方,还以为对方真的放过了他们。毕竟水政也是发了天地誓言的,加上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任何的动静,倒是真的让无名忘记了这一茬。
但是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真的是想多了,想的太简单了。原来水政是因为在修炼天阶功法的事情,这才硬生生拖了一个月的时间,而这一个月的时间还真的让他将天阶功法给牢记于心。这还没有什么,最让无名气愤的是对方居然真的出尔反尔,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跟水柔两人。
“可恶,这个混蛋,难道他忘记了他所发的天地誓言吗?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混蛋不是发了天地誓言,当时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才是。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不怕受到天地誓言的惩罚不成?这应该不可能才对,这个混蛋如此爱惜自己的性命,怎么可能会愿意违背天地誓言的惩罚而找他们两个区区小角色的麻烦。”无名眉头一皱,无比愤怒道。
说实话这一点无名还真的是有些没有弄明白,毕竟当时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加上对方也是发了天地誓言了,这样的情况之下居然还敢这么做,难不成真的不怕死?
要说水政不怕死无名是根本不相信的,从短短的接触他完全就可以感觉得到水政是一个非常爱惜自己性命的家伙。这个家伙又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了他们这两个小家伙而放弃自己的性命。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这一点无名还是能够确定的。
很快无名也就明白了,原来当时水政所发的天地誓言是有问题的,现在无名仔细想想,还真的从中发现了一些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真的是会出问题的,至少这个所谓的天地誓言对于水政而言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了。
要知道当时水政发天地誓言的时候居然真的留了一手,玩了一下文字游戏,出现了一个漏洞。也就导致这天地誓言虽然有效,但是对水政而言并没有绝对的约束力。至少现在水政即便是对他们二人出手,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