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方程收拾吧台时,看到大维走过来,不停地打喷嚏,擦鼻涕,“中招了?”
“还用问。”大维在吧椅上有气无力的坐下,“用脚趾头都能看得出来。”语气幽怨的很。
坐下的五分钟里,喷嚏就没停过,擦鼻涕的纸巾也去了半包,方程见他这样难受就说,“不行,就跟老板请假回去休息。”
大维又使劲擤了下鼻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可那个冷血动物不准假我能有什么办法。”
方程担心地看着他,“你这样可以?”
大维说,“当然不行了,鼻涕一直流,难道要我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去调酒,那客人不待恶心死。”
“老板说的多好,吃了药,很快就能止住,可在我这儿根本就不好使,我一感冒,鼻炎就犯,没个一周时间甭想好。”说着又扯过来一盒纸。
方程也觉得他这样没法工作,他工作不了,那她这个助理,也没了用武之地,看来今天晚上可以提早回去了。
“我现在根本离不开纸,我想了想,觉得让你替我比较妥当……”
“让我来?”方程都不知说什么好,“我统共才练了一个多月。”
“可你看我调酒不止一年了。”大维说。
“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方程瞪圆了眼睛。
“要什么准备。”大维轻描淡写地说,“只要不把不该混在一起的混在一起就行了。”
这话说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不是该不该的问题……”方程还要解释,可大维似乎已经决定好了,任她说破了嘴都不松口。
赶鸭子上架的方程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调酒,她当然也想了,调酒师和助理的待遇那可是天涯之别,但是,一旦搞砸,别说当什么调酒师了,这地方估计就再也没她的容身之处了。
表演开始前,方程再次向大维哀求,“老板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杀你之前,他会先杀了我的,放心吧。”大维冲她摆摆手,一副天塌了有他顶着的表情。
“你被杀了,我都不想被杀。”方程说。
“你个小没良心的。”大维痛心疾首,“怎么着我也算是你师傅,有你这么盼着师傅早死的徒儿吗?”
方程翻了个白眼,随着动感音乐的响起,方程深吸了口气,推脱不了,只能迎上了。
灯光打过来时,方程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手中的东西抛出去。
强烈刺眼的光照在吧台,照到她身上,周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音乐在这一刻变的低缓,她成了全场的焦点,这种感觉让人紧张的不知所措。
方程直接愣那儿了,直到大维朝她丢过来一颗花生米,才把她砸过神来。
僵硬如机器人般的身体才开始启动,拿摇酒器,拿酒瓶几乎都是机械化的动作,中间更是差点拿错酒瓶。
方程似乎听到了底下人的唏嘘声,也似乎看到了捂脸不忍直视的大维。
她也想捂脸,她也不想看自己,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肯定是丑态百出,动作僵硬又别扭,但是,灯光下的她又没法躲,她移动到哪儿,灯光就移动到哪儿,可想而知,肯定是360度无死角的暴露在大家面前。
出糗是一定的,想到这儿,方程干脆破罐子破碎了,也不想后面会怎么样了,反正丢人也是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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