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欲罢不能啊。
“那么,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呢?”达·芬奇追问道。“或者有什么让你十分在意的事情?”
“这……”
谷雨愣住了。
除此之外,她好像真的没有注意到有哪里不对劲了。
无论是人还是事,好像并没有十分出格的。因此她只能惭愧的道了一声‘对不起’。
或许是她的敏感度还不够吧。
汇报完工作之后,谷雨才同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三日月宗近一起回到了现实中的房子当中。
“看家辛苦啦。”
她挨个抱了抱留守在家里的刀们,抱到五虎退的时候,还得到了五只小老虎毛茸茸的蹭蹭。
“那,我不在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么?”
虽说因为房子的一些原因,除了进藤光之外她跟附近的邻居都不太熟,因此应该不会有邻里之间的纠纷。
但别的就……
“您的监护人……给您送来了这些。”
烛台切光忠带着微妙的表情,推开了平时当成客房的一间房间的门。
大包小包,山一样的东西极富冲击性的映入重任眼帘。
“啊……这可真是……”
谷雨失笑着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看看她。”
她那位才貌兼备又家财万贯的监护人,总会时不时做出一些十分……惊人的举动。通常情况下,她有这样的行为都是‘希望见到你’的意思。
“需要我们陪同么?”
“不用……额,还是……”
在诸多付丧神不赞同的眼神中,谷雨改了口。她在在场大大小小的刀之间巡视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新来的短刀·平野藤四郎。
“那就麻烦平野陪我走一趟吧——不过只能以刀的状态呢。”
“是,无论去往何地,我都会伴您左右。”
才刚刚得到付丧神形态的短刀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虽然监护人一早就知道这些刀的身份,但是带着帅气的男性去探望一位单身女性这种行为可不太礼貌。
不过这些都是明天的事情了。
她现在优先要做的事情是……先去跟志麻道个歉。
志麻送她的那套南云熏的衣服实在是没办法修复了。先不提那件在已经丢在决战之地的斗篷,就连她后来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了。尤其是手臂的位置,更是从手腕直接划破到了手肘。
就算补上也会很明显了吧……
谷雨老老实实给二科志麻打了电话道歉,并做出了下次展子一定一起去的承诺。
接着,她在药研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间准备给伤口换药。
虽然只是再有两三天就都能好的伤口,却也不能忽视了。
为谷雨换药中的药研安静而专注,除了询问谷雨‘会不会痛’、‘绷带会不会包的有点紧’这样的跟谷雨相关的问题外,没有再说过别的话。
直到包到手腕上最长也最深的那道伤口被谷雨制止时,才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了么大将?是感到疼痛了么?”
少年外貌的付丧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药研也受伤了吧。”
谷雨用没有受伤的手脱下了药研藤四郎一直没有摘下的黑手套,露出了藏在手套下的绷带。虎口的位置,还在微微渗血。
“没事,这种程度,我自己也能……”
“药——研!”
谷雨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叫他。
她取过药研平时放在身上的小剪刀剪开了他手上的绷带,露出了藏在绷带下狰狞的伤口。
“敌人的身体不同寻常……是我自己不够谨慎所以被藏于其中的机关——大将!”
谷雨用剪刀的尖端刺了一下手臂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温热的鲜血一下就涌了出来,落在药研手上的手上。
谷雨低头看着药研的伤口说道:“受伤会很痛苦,这我比谁都清楚,所以不要说‘只是小伤’这样的话啊。”
“我明白你们珍惜我的心情,所以,也请体会一下我珍惜你们的心情。”
看到药研虎口上的伤口恢复如初,谷雨也用旁边的药棉按住了几乎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
“不过药研你隐瞒不报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过去——今天的晚餐你就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吃吧,要好好反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