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感。以及它与蛇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脑袋上顶着的那一对模样怪异的犄角,然后就是它表皮的颜色,绚丽的蓝紫色,远看的话大概就像一条彩绸。
原本正与黑背胡狼以及雀鹰紧张对峙的花明兔瑞达一跃挡在了埃尔默和怪蛇之间,背毛炸起,嘴里发出刺耳的磨牙声,俨然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这边厢,女人左右转了转脖子,又双臂上伸抻了个懒腰,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是打还是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和我多费嘴皮子,这只小兔子我要了。”末了,又听她冲已经把花明兔瑞达卷成球的怪蛇喝道,“趴趴!”
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毛线,一圈一圈绕在花明兔身上的怪蛇闻声,微昂起浑圆的大脑袋看了她一眼,像是极不舍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绕成毛线的身体慢慢从花明兔身上滑开。
女人的话再霸气直白不过了,若非眼下时候不对,埃尔默听得都想拍手叫好了。只不过女人口中的小兔子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对他的代指?埃尔默不觉干干抽了抽嘴角。
“你……”雀鹰哨兵显然被女人的狂妄气得不轻,却又敢怒不敢言,一张脸憋得通红发青,连双眼都因怒气爬满了血丝。
黑背胡狼哨兵低声规劝道:“头儿,算了吧。”
“是啊头儿,算了吧,真要是打起来,咱们也讨不到好。”一个护卫无奈道。
“是啊。”剩下的两个护卫点头应和。
眼前的这个花店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们和她虽然已有数次交手,却其实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清楚。每次双方交手,他们都输得一败涂地,是的,五对一依旧输得很惨很惨,简直惨绝人寰,说出去都没脸了。
“怎么样,商量好了没有?”女人掩嘴打了个哈欠,含糊的问,语气里已听得出三分不耐。
“哼!”雀鹰哨兵冷哼一声,“花店老板,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
“行了行了,快闭了吧,这话你上上个月和上上上个月就已经说过了,没什么新词儿的话,赶紧的能走多远走多远,再见!”赶苍蝇似的甩了甩手。
雀鹰哨兵一腔不甘的‘豪言壮语’才开了个头,就被女人给生生打断了。打断了还不算,竟然还说出上面那样的话,简直……简直就是对他人格至深的侮辱。雀鹰哨兵只觉得自己的脸皮自己的自尊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摧毁,灰飞烟灭了。
目送五个向导猎人离开时仿佛有些萧索的背影,莫名的埃尔默就有些同情他们。怎么看打击都好大,特别是那个雀鹰哨兵,走的时候脸直接就给憋成了酱紫色,估计得胸闷气短上好些日子了。
“埃尔默·布莱德?”
“是。”听到自己的全名,埃尔默下意识的便应了一声。旋即,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埃尔默抬起头,蹙眉与双手抱臂环胸,正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的陌生女人对视。
对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