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箫到底还是没有告诉郑秋分他到底说什么梦话了,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直盯的郑秋分浑身发凉不敢再追问了才罢休,他应该感谢自己灵敏度极高的第六感,因为如果他知道自己前一天晚上说的那些羞耻度max的梦话,可能会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反正有叁尺的幻境在,他也摔不死。
渊青还在警察局关着,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情多逗趣,吃完早饭,郑秋分就给他姐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喂,陈律师,我是秋分啊。”
“我朋友家弟弟,年纪小不懂事,昨天跑王琛那宅子外面玩去了。”
“他们这帮小孩谣传王琛那宅子闹鬼嘛,比胆儿,结果人家都没去,就这傻小子颠儿颠儿的去了,还被人巡逻的警察逮住了,你说他亏不亏?”
“多大了?才十七都不到!”
“行,那我等您消息,哦叫什么……叫杜渊青。”他冲杜笙箫笑了笑,挂上了电话,舒口气说道:“这就行了,陈律师算是m市最好的律师了,在警检法三处儿都颇有人脉,要是他都说弄出不来,那就指望你趁晚上去劫狱了。”
杜笙箫点点头:“行。”
郑秋分一笑:“你还当真啊?放心吧,不就捞个人吗,陈律师最在行了,就怕有人从中作梗。”
杜笙箫想起那天白联那个阴沉的眼神,心中一叹,没有说话。
郑秋分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抛给杜笙箫一听,自己拉开易拉盖喝了一大口,被迎面而来的冰爽刺激的长长喟叹出一口气,满足的眯了眯眼,杜笙箫皱了皱眉,说道:“大清早的就喝冰饮料,你又不怕胃疼了?”
郑秋分摆摆手:“没关系的,对了,趁现在等陈律师的消息的时间,你给我讲讲白联吧。”
“讲讲白联?”杜笙箫挑眉:“你不是知道他是什么吗?秃叶子白莲花……哼哼。”他笑了一声:“梦里不是都看到了吗?”
“只看到最开始,他……我种下两颗种子,长出一株竹子和一株莲花,给你们取了名字,然后就不知道了,但看起来一开始白联是个傻白甜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郑秋分喝了口饮料,往沙发上一靠,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杜笙箫垂眸,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缓缓说道:“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个……傻白甜,喜欢叽叽喳喳的围着你,喜欢跟其他的兽们炫耀自己,每天都幻想自己以后化成人身会不会是个美艳绝伦的小仙女……”
“等等等等。”郑秋分让他打住:“他怎么就小仙女了?他不是男的吗?”
杜笙箫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包容而温柔的笑意,郑秋分噤了声,安静如鸡的等着杜笙箫继续说下去。
“第一次化形,是可以选择性别的,他那时候欢天喜地的想化成一个白衣飘飘的小仙女,却因为你一句话而换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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