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屋中是家母,多年的咳病,老治不好。”李川说着让花舞先去洗澡,有烧好的热水,而他则走进厨房,继续做饭。
花舞颇觉尴尬,可浑身发痒,顾不得许多,快步跑进了厢房。
厢房不大,收拾得很干净,靠近床的位置,有个大浴盆,里面的水正冒着热气,水上还浮着不少玫瑰花瓣,香气扑鼻。
花舞愣道:“这是李大哥给老婆准备的吧,我先洗会不会不太好啊?”
可身体太脏,痒得难受,反正是李川安排的,根本不用客气,当即关好房门,脱个精光钻进浴盆,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畅。
盖鹿和吴常却是进入正屋,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几乎没有家具摆设,一张土炕上,蜷缩着一人,身子不住地抽搐,显然在强忍着咳意。
盖鹿坐到炕沿上,轻声道:“大婶,能让我给你瞧瞧吗?”
李母听到家中来了客人,才会强憋咳意,可此刻再也憋不住,放声剧咳,咳声剜心,听得盖鹿和吴常额头冒汗,就连正美美地泡澡的花舞,也是心底发寒。
听到母亲又咳得如此厉害,李川急忙赶了过来,却是束手无策,只站在那里流泪。
盖鹿取出一张灵符,贴到李母的背上,李母的咳声,立即止住,李川看得目瞪口呆,急忙将老母扶起。
李母才到中年,但看着就如六旬老妪一般,满脸皱纹,肤色苍白,吃力地道:“孩子,谢……谢谢!”
盖鹿开阴眼,看向李母的喉头,只见在喉管里,有条白色的小虫,正在美美的睡觉,小虫稍稍蠕动,李母就有强烈的咳意。
之前看盖鹿穿着道袍,李川不以为意,但看盖鹿用一张灵符,就止住母亲的咳嗽,登对盖鹿肃然起敬,恭声问:“小师父,我娘这咳病你有办法治愈吗?”
盖鹿笑道:“难怪那些大夫会治不好,大婶这咳嗽根本不是病,而是虫精在作怪。”
李川疑惑不解:“虫精?什么虫精?”
“出来!”盖鹿却猛地拔剑,指向李母的喉咙,那虫精受到剑气的恐吓,竟然迅疾钻往李母的胃,这若进入胃里,那就麻烦了。
盖鹿急忙用剑抵住李母的喉咙,李母感到一阵窒息,双眼翻白,看得李川骇然变色,就要去推盖鹿,却被吴常拦住,李川紧张地冷汗狂冒,暂时选择相信盖鹿。
那一剑封住虫精的退路,盖鹿别无选择,缓缓移动桃木剑,逼得虫精往上爬,但看李母身体剧颤,忙鼓励道:“大婶,坚持住,就要出来了!”
李母突然嘴巴一颤,发出怪声:“臭小子,我跟你无冤无仇,因何害我?”
李川听到这声音,简直惊呆了,不用想就知道定是那虫精在说话,紧张地都说不出话。
盖鹿怒道:“我害你?真你娘的有脸说。”
当即双手用力,加快速度,那虫精惧怕桃木剑的剑气,猛地蹿出李母的喉咙,在其嘴里化为一道白光,直扑盖鹿的面门,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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