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有什么被拨动了……
药膏凉凉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镇痛的效果,刚涂上他就觉得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缓解了大半。
而当疼痛减少之后,他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了她的指上……
随着她手指的慢慢移动,一股酥痒完全取代了之前的痛楚……
要死了!殷暮夕你是怎么了?
人家很正经的在帮你上药,你脑子里别想那些限制级的行吗?
殷暮夕暗暗咬着牙根,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
可刚刚骂完,他立马又开始想入非非……
怎么办?他完全忍不住啊!!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
他的P股上也挨了一鞭。
博嫣然之前清洗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从上到下涂药,才发现一条鞭痕藏在他的裤腰之下……
出于医生的本能,她想也没想就对他命令,“长裤(月兑)掉!”
“啊?”殷暮夕歪头看她,一脸错愕。
这这这……不好吧……
“啊什么啊?快点!”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
磨磨蹭蹭的都快十二点了,她要回家啊!
殷暮夕狠狠咽了口唾沫,想,既然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没道理扭扭捏捏对吧?
既然她强烈要求他(月兑)裤子,那他……
只能照办了。
殷暮夕龇牙裂齿地忍着痛,艰难地将长裤(月兑)去,然后再趴回牀上。
博嫣然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要求有何不妥。
因为她是一个医生,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情况紧急的时候比他这个更那啥的她都见过。
所以此刻的他于她而言,只是一个伤者,而非“男人”。
见他趴了回去,她用食指抠了一小团药膏,然后将他的底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伤痕……
药膏抹上伤痕,凉凉的,指尖触上肌肤,痒(痒)的……
殷暮夕整个人绷得死紧。
如果说他刚才还能堪堪忍住,那么这会儿……
他就真的忍不了了!
一股热血猛地涌向某处,某物瞬间起了反应……
殷暮夕咬着枕头,死命隐忍。
他庆幸地想,还好自己是趴着,若是躺着……
那就尴尬了!!
可他刚庆幸完,就倏然听见她说:“背上好了,翻身!”
“……”他愣住了。
拜托!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敢翻身啊?
他一动不动,装死。
“翻身!”博嫣然只想快点搞定好回家,见他不听话就直接往他伤痕上用力一摁。
“嗤……”殷暮夕疼得狠狠抽了口凉气,死装不下去了。
可如果翻身的话,可能会真死……
被她掐死!
“咳咳,那个……”他歪头看她,佯咳两声掩饰窘迫,不太自然地讪笑,“嘿嘿,前面我、我自己来就……就好……”
他自己来?
就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得抹到什么时候去?
倒是可以把药膏丢给他然后直接走人,但清洗伤痕如果不是专业人员的话怕是会比较麻烦,没清理干净会发炎的……
所以她想,还是好人做到底,给他一起处理了也好安心回家。
“少啰嗦!翻身!”她柳眉一竖,极有威严地命令道。
“还是不要了……”殷暮夕不敢。